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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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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上,都城中能掙得錢實在有限,屬下手頭也是實在拮據,所以……”寸光陰埋頭,似乎是覺得有些羞愧,但細細聽去卻又有一股子理直氣壯。

院裡那人嗤笑,不耐煩地打斷道:“好了,那你就去吧!不必解釋。”

不過轉眼,風起雲湧,林間淺紅的花瓣紛紛揚揚如雪,隨風聚成一個透明的結界,卻將除寸光陰之外的其餘幾人都擋在結界之外。

“寸光陰,你!”阿某急忙上前一步,幾乎整個人都貼在透明的結界上,一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寸光陰的雙目,緩緩地、一字一句地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怎可言而無信!?”

“哎喲小姑娘有所不知,老朽如今早已成了器靈,錢財於我而言不過是蠅頭小利罷了。真正的好處,還是要靠主上給的。”

寸光陰說著,抬手以拇指撫過唇上胡須,露出一抹精明的笑意,接著卻將手裡一個裝得滿滿當當的淺青色錢袋向眾人揮了揮手,給那阿某遞去一個眼神,又道,“但是老朽也算不得言而無信,生意人以誠信為本,雖是蠅頭小利,但是我答應你們的那些事可都是做到了的,也沒誆你們,自求多福,保重吧。”

阿某一怔,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不動聲色地低了頭,遮住嘴角上揚的弧度,佯作冷笑道:“那可真是多謝你了!”

“好說!”寸光陰嘿嘿一笑,揮手打出一道勁風,將幾人驅入院門,隨即一躍跳入桃花瓣鋪出的“門”裡,風盡雲散,花瓣悠悠然飄零落地,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但下一秒,天色驟變,分明上一瞬還是白晝,但眼前卻已昏暗如同子夜一般,唯有小院中透出一片詭異明豔的血紅色光芒。

小院中,男人一如先前見面時那般安然坐在石桌邊,面容還如當日那般年輕,一頭黑發卻已變成灰白色,披散著,白衣外隨意地掛著一件深灰色的輕薄紗衫,稍有動作便會與發絲一般滑落下來。他的瞳孔中映著暗紅的血色,不知是眸光還是小院中光芒的折射,令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邪氣,又有些蠱惑人心的能力。

石桌上是一把被撕裂的黑檀扇,和一支斷成了兩截的玉簪。

“你終於來了,”那人站起來,唇角勾著笑,眉眼間卻實在沒什麼笑模樣,“可叫我等得好苦啊。”

他口中說的是“你”而非“你們”。他雙眼微眯,緩緩抬手,五指憑空一握,風驟起,帶著一絲異樣的香氣。院中紅光更盛,地面上顯現出蜿蜒而有序的紋路,十分奇特。

眾人心知這江碧帆的舉動正是在開啟渡魔陣,連忙將葉川白帶往門邊。阿某自認修為不高,此刻腦中更是一片混沌,上去只能添亂,此時自然是守在葉川白身前。原鳶與段煥對視一眼,飛身上前阻止。然而這些舉動似乎都在江碧帆的意料之中,一手啟陣一手格擋,身形靈巧地避開攻擊,動作悠然如閑庭信步,好整以暇。

“你既為忠烈之後,為何要做出此等喪盡天良之事?”

段煥飛出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刺江碧帆腰腹,然而那人只順勢後仰,一個翻身便輕松躲開,遊刃有餘。他絲毫不在意地輕笑道:“既然忠烈註定不得好死,我做那喪天良之人又有何妨?倒是道長,半生勞碌,卻家破人亡,一無所有,只抱著一腔浩然正氣過活又有什麼意思?”

“荒謬!”

“先生大可不必枉費心思,你們攔不住我的。這陣法與我相生,而在下則與心魔相生。先生知道何謂心魔麼?哈,心魔啊,是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