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笑了笑,才道:“誰知道呢,試試也沒有壞處。這段時間,織田君一樣可以調集兵馬。只要以火銃兵與騎兵為主力便可,其餘的都是僕從兵,負責佔領而已。若是不能說服九州的三家大名,我也可以派自己的船隊,助織田君過海。若是你還不放心,可以派光秀和我走一趟海路,觀察敵情。不過,他只是武將,可當不成說客。”
織田信長哈哈大笑道:“先生,要僱你的船,怕是不會便宜吧。”
“當然不會便宜,大船每天一兩金子,小點的船,每天五兩銀子。若是有戰鬥需要開炮,那麼一炮就是二兩銀子。如何。”王直笑道。
“這很合理,而且你還沒有算,你的船員如果出現死傷要出多少錢,這非常厚道。”織田笑的更是開心,能佔到王直的便宜,可不容易。
王直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既然是我自己的漏掉了沒說,那便不給你計算在內了。你自己整軍吧,我現在便可帶你的人去海上看看。”
織田信長並不懷疑,當即派人傳了明智光秀前來,與王直一同出海。另外,還派了自己的家臣森可成,一同前往。
對於織田信長多派了一個人,王直並沒表示什麼,但只是暗暗的皺了下眉頭。
一行人登了船,王直便直接回到了船艙裡。
王直的義子毛海峰看到王直有些不豫之色,便上前拱手道:“義父,可有什麼為難之事?”
“陛下命我將明智光秀除去,說這個人是足利義昭的舊臣,對於織田會有不利。”王直能商量的,只有毛海峰一個人,也沒什麼好瞞的,“我對織田說,讓他派明智光秀與我一同前往九州察看敵情。可是織田信長卻又派了一個森可成同往,實在是有些礙事。”
毛海峰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如果只有明智光秀一人,直接一刀剁了腦袋扔到海里便可。回去見了織田信長,也可向他說是失足落水。但是多了一個森可成,便不好做的這麼粗糙了。
“義父,能不能離間他們。”毛海峰沉思道:“若是讓森可成對明智光秀有了厭惡之意,便可將明智光秀殺了。回去也有森可成擔著,我們就不必操心了。”
王直皺了下眉,忽然一下舒展開了,拍了拍毛海峰的肩頭道:“海峰,你的這個辦法倒是提醒了我,或許可以一試。”
毛海峰連忙擺手道:“義父言重,我本該替義父分憂,只恨自己無能。”
“好了,你是我義子,何必如此客氣。”王直又叮囑了毛海峰幾句,讓他去做件事,並將人手都安排好。
王直自己,則到了森可成的艙房,推門而入。
此時森可成很是不適,他雖然生於島國,但常年於陸地上征戰,幾乎沒怎麼坐過船。所以現在已經吐的連苦膽都快出來,卻也沒見緩解。
將森可成邀到甲板上,王直拍了拍森可成的後背,替他順氣。
“森可君,有一件極為機密之事,不知道可不可以與你說。”王直很是鄭重的對森可成道。
原本還在乾嘔的森可成,心中一動,極機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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