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把她關在地下室比較好。”司定夷提議著。
阿楠挑眉點了點頭,“你真的不打算利用她打入d組織內部?”
“我自有打算。”司定夷腳步不停的徑自向外走去。
阿楠對他這種獨斷專行的行為頗為不滿,盡管之前兩個人之間有諸多過節,但都是替墨先生做事的,彼此通下訊息不好嗎?
墨燏的豪華私人車在一幹人監視的目光下駛進基地,開闊的院子裡,分兩排站立在路兩旁,倒揹著的手裡並沒有拿兵器,但具都是一副砍人的架勢。
車門一開,肖恩跟司定夷各自推門下車,在看到這陣勢後,彼此對視一眼。
都是見慣了大陣勢的人,倒也沒有被嚇到,在一眾仇視的目光中向立在樓前臺階上的櫻蓮走來。
櫻蓮正在為能順利接手d組織而暗自欣喜,自認為最大的贏家,不但得到了墨燏的財富,還接手穆淵的組織,從此她可以橫著走了。
“好大的膽子,兩個人就敢來這裡,不怕死無全屍嗎?”櫻蓮帶著冰冷的笑意。
司定夷呵呵一笑,“聽說穆先生駕鶴西去,作為故交,我特意跟肖先生前來送他最後一程。”
“你似乎來早了,因為穆先生的死因存疑,要等驗屍之後才能入斂下葬,到時候會通知你的。”雖然擺出了這種陣仗,但櫻蓮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反正墨燏死了,要除到這兩個人還有得是機會。
“我是醫生,能為穆先生做點事是應該的。”
“你是叛徒,相信穆先生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你們兩個。”櫻蓮的嘲諷的目光劃過他們二人。
“你是怕我們揭穿你殺了穆先生吧?”肖恩百年不變的冷靜。
“笑話,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都看到是大小姐拿槍殺了穆先生,你們這兩個叛徒就別想渾水摸魚了,限你們馬上離開,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弟兄們會替穆先生清理門戶。”
肖恩跟司定夷兩個人可不是嚇大的,她的恐嚇毫不起作用。
“既然來了,瞻仰下穆先生的遺容應該可以吧?”司定夷向兩邊看了看,那些手下看似統一戰線,只要櫻蓮一聲令下,就會將這兩個砍成肉泥,但卻各懷鬼胎,有著自己的打算。
“只怕穆先生不想看到你們。”櫻蓮已經失去了耐心,這兩個人的出現無疑是阻止她接管d組織的,絕不能讓他們壞了自己的好事,“送客。”
轉身就要走,卻發現自己發號施令了,卻沒有人答應,更加沒人執行。
怎麼回事?難道他們被這兩個人嚇住了還是……
司定夷再次掃過兩邊的打手,不但不走,反而往前邁著步子,象是要跟櫻蓮好好聊聊。
櫻蓮轉身,不悅的向兩邊看去,為了這一天,她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不惜借高利貸收買這些人,正準備處理完穆淵的後事就拿一筆錢出來分給這些人,以鞏固自己的地位。
“愣著幹什麼?沒聽到我的話還是要讓兩個人影響穆先生安息?”
“我們是受杜小姐所託,來調查穆先生的死因的,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杜小姐跑去向我們求救,並告知真相,真正殺害穆先生的是這個女人。”手忽然向櫻蓮指去。
“你胡說。”櫻蓮馬上否認。
“不要急著否認嘛,既然我們兩個人敢來這裡,當然有證據。”司定夷轉身向停在遠處的他的車揮了揮手。
他要幹什麼?櫻蓮不解的注視著這一切的發生,很快,司機就下車把一外包裹跑步送來,交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