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沒說實話,笑著安慰簡怡心:“沒事的,我也不想幹什麼,好像是在家裡呆的時間有點長,太閒了。”
“人不能總閒著,閒著就容易胡思亂想,沒事的,沒事。”
說沒事,不過是安慰簡怡心,她不想給簡怡心牽扯進來!
晚上到家,她給這件事情和老公說了。
盛翰鈺乍一聽到這個訊息,表情和她剛聽到的時候是一樣的。
他問:“你是怎麼想的呢?”
時莜萱:“我聽你的。”
盛翰鈺:“這種時候,你怎麼還謙虛起來了?我是問你怎麼想的,你別告訴我,你沒有想法,我不相信。”
時莜萱:“我想跟齊家合作,有些事情不是躲,就能躲的開。”
他突然笑了,笑著點點頭:“我們想到一起去了,老婆,萬一失敗你就不是豪門夫人了,大概我們連現在住的這棟房子都保不住,要住到回遷房裡去,你願意嗎?”
時莜萱很認真的點點頭:“我願意啊,只要能跟你和孩子們在一起,不要說回遷房,就算是睡到橋洞下,我也願意。”
其實倆人都沒有說實話。
就算家產全部摺進去,打水漂又能怎麼樣?
盛翰鈺有能力在很短的時間東山再起,只要人在,錢根本不是問題。
這種能力,底氣,時莜萱也有!
……
齊宅。
齊先生和夫人站在府邸門口迎接盛翰鈺夫婦,盛翰鈺親自開車,時莜萱坐副駕駛。
一個保鏢都沒帶,倆人就這麼來了。
齊先生微愣。
雖然今天名義上是一場私人聚會,但是他們有求於人,正是盛翰鈺提要求的大好時機。
一般情況下,對方都會先在排場上震懾對方,展示自己優越感,從而謀求更大的利益。
事實上到江州後,盛翰鈺不是他唯一找過的人,但別人都是那麼做的,他也習慣了。
至從國內發生變化,他看管了太多的人情冷暖,能願意見他就是好事情,擺架子根本就不是事。
但盛翰鈺夫妻沒有。
倆人就像是見老朋友一樣到家裡來,見面寒暄後送上禮物——一大堆。
曬乾的辣椒,臘肉,阿膠,大棗,安神茶,純棉,真絲,綢緞的各種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