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用,不管怎麼說,她就是不喝杯中酒。
姬英傑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和簡宜寧的對調,命令道:“你喝這個。”
簡宜寧:……
他傻眼了。
不能喝啊,得找理由拒絕。
理由很好找,簡宜寧忿忿然:“小姨,我們江州是禮儀之邦,江州人是有禮數的,酒杯對換是平輩人才會這麼做,長幼有序,我不能這麼做。”
婉兒:……
她很佩服老公,佩服的五體投地。
太能編瞎話了,這張嘴能把死人說活!
怎麼想出來的呢?
但感動了老婆,卻並沒有糊弄了姬英傑。
姬英傑微微一笑,笑容譏諷:“不能對換是吧?好辦。”
她說著把自己面前的酒隨手一揚,灑在地板上,然後指著簡宜寧面前的杯子道:“喝!長者賜不能辭!”
簡宜寧:……
徹底傻眼。
這下沒有理由了。
他真想給自己兩巴掌,剛才嘴太快了腦子沒跟上。
把話說的太滿,現在想往回拽已經拽不回來了。
怎麼辦呢?
他沒想出辦法。
婉兒卻突然端起老公面前的酒杯,把杯中酒也倒在地上:“酒杯裡落只蚊子,不能喝了。”
他在心裡暗暗為妻子點贊,太優秀了,關鍵時刻還是老婆靠譜。
夫妻倆玩這點小把戲,都被姬英傑看在眼裡。
現在她不想看了,站起身就走。
臨走丟下一句話:“下次下藥用點高明的手段,子母壺這種東西滿大街都是,不稀罕。”
……
醫院。
姬英傑回到家沒見到念音,卻聽鄰居說了120過來的事情。
她這才知道念音住院了,這姑娘對自己下手也太狠了。
找到醫院不是什麼難事,她現在心裡多少也有點內疚。
讓念音自己動手,就是想讓她對自己網開一面。
誰知道那丫頭心眼這麼實誠呢?
走廊上見到老七,姬英傑心裡那點內疚瞬間蕩然無存。
“你怎麼在這?滾!”
老七見到姬英傑,和上次見面的心境已經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