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怕什麼?雨珂是怕耽誤了你洞房花燭夜吧?”
“嗯。”
時雨珂不知是計,老老實實答應了。
她不懷好意的笑著問:“洞房花燭夜都要做什麼啊?你以前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也那麼度過的呀?”
姬英傑沒安好心眼,每個字都帶著陰險和算計。
“姐姐,什麼叫洞房花燭夜?”時雨珂眨巴著大眼睛,滿眼都是單純和不解。
姬英傑:……
她來之前,以為時雨珂是裝的,但現在看好像不太像。
“洞房就是……”姬英傑停頓下,想想要怎麼說能隱晦還解恨。
她是霸道,但還沒有粗俗到什麼話都能說出口的地步,所以被時雨珂反問竟然詞窮。
時雨珂現在很天真,見對方沒聲自己主動道:“爸爸說,我和志豪的房間是新房,洞房到底是什麼呢?洞房是在房間裡挖一個洞洞嗎?哎呀,我知道了,是不是鑽進衣櫃就叫洞房?”
“不可以的,爸爸說了不要鑽衣櫃,衣櫃是放衣服的地方,雨珂不是衣服是人,要曬陽光才能長的好看,身體好!”
“還有還有,花燭夜是什麼呀?夜不是黑天嗎?花燭夜……是不是有鮮花和蠟燭的黑夜?”
姬英傑徹底詞窮了。
打敗姬英傑的不是時雨珂的天真,是無邪!
“小姨你太過分了,坐下。”外甥女很生氣。
“傻子。”
姬英傑翻記白眼,不太願意,但還是喝乾顧志豪敬的酒然後坐下。
這個環節完畢,繼續下一個人。
新人到別的桌敬酒,姬英傑的目光也一直跟著時雨珂走,時莜萱拽小姨袖子:“您這次來想幹嘛?我不許你在傷害時雨珂了啊,否則斷絕親戚關係。”
“鬆開我,我什麼都沒做。”姬英傑不悅。
時莜萱:“就是在您什麼都沒做的時候,我才說啊,等您做完,我說什麼都晚了。”
她回頭,目光中帶著狡黠:“你很在乎我,嗯?”
時莜萱也絲毫不客氣,連敬語都不用了:“廢話,我當然在乎你了,你是我小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之一,我能不在乎你嗎?哼!”
被外甥女甩臉子,姬英傑一點沒生氣,反而還挺高興的。
她站起身要走:“今天我給你面子,不在她婚禮上攪事了,我住王子酒店a套總統套房,婚禮完你來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好好好,我送您出去。”
別的事情時莜萱不感興趣,不過她離開可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