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質問,讓他啞口無言。
時禹城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不起,當時的情況你不知道,本來我沒想再找……”
“您不用和我解釋這些,明天是我母親忌日,我就想在家裡正大光明祭拜自己母親,這總沒錯吧?”
“沒錯。”
時禹城很為難,但女兒說的確是也沒錯。
不過妻子也不是善茬,看見這一幕指定要生氣。
時禹城感覺有點眩暈,好久沒犯的血壓好像又有點高了。
怕什麼來什麼。
姬英傑被念音扶著到樓梯口,看見客廳一幕,霸氣命令:“把照片丟出去,明天讓人來把家裡佈置成紅色,我喜歡喜慶。”
“是。”念音痛快答應。
再次下來,她就不會再客氣了。
一把從時雨珂手裡搶過照片丟到地上,還使勁跺了好幾腳。
“瘋女人,我跟你拼了。”
時雨珂不管不顧撲上去,一把就被念音推開。
要是論動手能力,十個時雨珂也不是念音對手,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母親遺照被搶走,丟在地上。
相框上的玻璃碎成碎片,她伸手去撿,把照片緊緊摟在懷裡,哭的抽抽嗒嗒。
顧志豪累了一天,在房間睡的正香。
外面的動靜太大,他牟然驚醒急忙出去,恰好就看見妻子被欺負的一幕。
她手流血了,卻不自知,只顧著傷心,模樣說不出的可憐。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自量力,自討苦吃。”姬英傑很得意的說著風涼話。
“你滾開!”
顧志豪像頭暴怒的獅子,一把推開念音,把妻子護在身後。
“你們不要欺負她,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做下的,你們衝我來,別欺負她。”他只以為姬英傑是因為朱慶祥的事情為難妻子。
念音:“你瞎啊?眼瞎心也瞎,不分青紅皂白發什麼瘋?我阿母也是她媽,今天爸媽第一天回來,她就把客廳佈置成靈堂,咒誰呢?”
“那你也不應該打人啊?”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她了?再說就算我打她關你什麼事?阿爹還沒說話,你算是哪根蔥?”念音極其囂張,她半隻眼睛都看不上顧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