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在前面嘀嘀咕咕,時然聲音不大,但時莜萱聲音卻不小。
陳然耳力不錯,母女倆說話一字不漏都被他聽去了。
陳然給時然發資訊——“對不起然然,我已經決定還是住酒店吧,給你添麻煩了。”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很抱歉啊,我也沒想到我媽會這麼說。”時然回。
“沒關係。”
兩人只說了兩句話,時莜萱就不耐煩了:“放下手機,剛回來就看手機,看我。”
路上時然埋怨媽媽:“您也真是的,那是我同學,在a國對我很照顧的,到江州人生地不熟,我們照顧照顧同學不是應該的嘛。”
“就算您不想照顧,我和同學說兩句話而已,您至於就甩臉子?讓我在同學老師面前很沒有面子的。”
時莜萱:“你照顧別人我不管,但這個叫什麼陳然的人,你離他遠點,聽見沒?”
“為什麼?”
“他不是好人。”
“噗嗤——”
時然笑了,她取笑老媽:“您平時不是經常教育我們,看人不能簡單用好人或者壞人來區分,要就事論事,不能就事論人,您怎麼還雙標呢?”
時莜萱振振有詞:“我不是雙標,我告訴你不能簡單區分,但那個陳然就不是好人,很純粹,你聽我的以後別搭理他,離他遠遠的指定沒錯。”
時然:……
她不相信,更不服氣。
“您說的不對,您戴有色眼鏡看人。”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阿衡給您打電話,和您說了什麼對不對?”
他開始感覺到受了羞辱:“他太過分了,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時莜萱:……
“你別誣陷阿衡,也不要給阿衡打電話,阿衡現在國很難過,你幫不上他的忙,也不要去給他添亂。”
“阿衡家裡怎麼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齊衡一貫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性子,家裡再難的事情都不說,說的也都是避重就輕的事情。
時莜萱把齊衡家裡最近發生的事情和時然說一遍。
時然才恍然大悟,同時對齊衡的怨氣也都沒有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主動和齊衡聯絡,把自己行程,每天都做什麼告訴他。
如果是以前,她說一句齊衡會說三句,現在卻反過來了。
時然主動的時候多,齊衡很被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