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不能換點新鮮詞?這句話從你進來到現在都說多久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耳朵都磨出繭子了。”
“你真的不怪我?”
她抬起頭,臉上的妝容花的慘不忍睹。
眼線暈開又隨意抹,兩隻眼睛就像是大熊貓一樣,卻嘴角上揚,笑的很好看。
“我要說不怪嘛,其實有一點點,但看你哭成這樣,就一點都不怪了。”
“萱萱你真好。”
齊夫人緊緊抱下她,然後舉起右手發誓:“萱萱,我在這裡發誓,以後會無條件的信任你,相信你,如果我違背諾言,就讓我死無全屍。”
“得,你好好活著吧。”
這誓言也太重了。
時莜萱對齊夫人這種熱情起來一團火,冷的時候像冰山的性格不是很適應。
他老公也冷,但是冷的很穩定。
對別人一直都很冷,對她熱,也是一直都很熱,不會忽冷忽熱。
“萱萱你還願意做我最好的朋友嗎?”齊夫人眼神很真誠,眼神中帶著熱情的火焰。
她心思很單純,經過這麼多事情,還能保持小女孩的純真,很難得。
簡單,愛憎分明。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這樣的性格要是普通或者一般富貴人家太太,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她是一國副總統夫人,性格還是這樣就不太好。
時莜萱堅定回答:“當然,我們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齊夫人感動的稀里嘩啦:“萱萱你太好了,你越是這樣我越內疚……”
齊夫人在江州住了一晚上,“霸佔”時莜萱一晚上。
兩人一夜沒閤眼,喝酒來著,喝了一晚上,聊了一晚上!
齊夫人有酒量,很能喝,時莜萱沒酒量,就用果汁作陪。
天亮了。
齊夫人告辭,乘私人飛機沒有回國,而是直接飛到a國,找陳然。
“伯母好。”
“好孩子,我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
齊夫人坐下,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給時然道歉,把這段日子以來,她對兒子灌輸的那些話,全對時然說了,一點隱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