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於是鬆開她繩子,威脅她要老實聽話,在這裡的日子就不會太難過,否則就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她沒有胃口。
不過侏儒說得有道理,人是鐵,飯是鋼,絕食賭氣沒有用。
婉兒吃過飯,侏儒滿意地端著托盤準備出去。
“等下。”
婉兒叫住他,問:“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她想用老公的名頭嚇唬住他們。
憑簡家在江州的名聲,一般的尋常小賊都會被嚇住。
結果侏儒直接回答:“知道,你是簡易寧妻子,時莜宣妹妹,你老公和姐姐都是大佬啊,其實你要不是為了孩子和老公迴歸家庭,一直做律師到現在,成就也會斐然。”
婉兒:……
他還真什麼都知道,看樣子是做了功課的。
越是這樣,她越是心驚,不是尋常的賊,綁架她為了什麼?
難道為了寶藏?
姬家寶藏最後一塊圖在她背上,她開始緊張,渾身冒汗,控制不住的顫抖。
婉兒不是時莜宣,她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想到這就有點控制不住了。
“你們放了我吧,我不知道寶藏的事情。”
說完她就後悔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但話已經說完了,覆水難收也收不回去了。
“你也知道寶藏!”
不是疑問,是肯定句,侏儒目光中發出光彩。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
與此同時。
管家在大門口發現一封信,她直覺就不是好事。
現在的年代,通訊發達得很,誰還會用寫信這種方式?
而且信是誰送來的,什麼時候放在大門口的,並沒有人發現。
信封上有打的字:時莜宣親啟
信被送到時莜宣手裡,她抽出信封,裡面是一張a4紙,同樣的列印的字——金婉兒在我手裡,想讓她平安無事,中午12點到年代咖啡廳見面。
你一個人來,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不許報警,否則你就等著給金婉兒收屍吧。
沒有落款,什麼都沒有。
她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婉兒,電話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