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麼除?
是個問題。
時然猶豫下,還是說出心中想法:“只要他離開國,就好辦了。”
不用到江州,只要是離開國,會有很多辦法。
但輕易他不可能離開國,除非是有一個人讓他離開,才有這種可能。
大家看向時然。
雲祺天主動道:“沒事,我不會吃醋的,我相信你。”
夫妻倆手拉在一起,老公的信任,給了她勇氣,那天四個人在書房一直商量到天亮。
……
齊衡接到陳班長電話,問他校慶一百週年,他能不能過去?
陳班長是他們在a國留學時候的班長,當初還幫齊衡送過信,約時然見面。
齊衡對老班長還算客氣,但是拒絕了:“謝謝班長還想著我,不去了,我現在公務繁忙,沒時間。”
“老同學,你這樣就不好了吧?你現在是總統就看不起老同學,眼睛長在頭頂上嗎?校長特意叮囑我要把這屆老同學都叫上,你不來我不好交代啊……”
聽到“這屆老同學”齊衡心動了。
他問:“時然回去嗎?”
“哈哈哈哈哈……”
陳班長沒有回答,卻先笑上了,笑夠才道:“你倆怎麼回事?都已經分手了還是這樣有默契?她也問了和你一樣的話,我說問問你。”
齊衡道:“我確實沒時間,去不上。”
陳班長很會說話,並且人很熱情,很少有人能拒絕他的熱情。
但今天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幾乎把嘴皮子都磨破皮了,齊衡也沒鬆口。
不管他說什麼,就算說出天花來,也是沒時間,去不了。
“哼!當上總統就不認人了,你以後不要說是我們學校畢業的,我們高攀不起。”
陳班長結束通話電話。
很快,校慶一百週年的紀念日到了。
a國第一高中畢業的學生,分佈在全國各地,哪裡的都有。
早在校慶開始前三天,全世界各地的學生都往a國飛過去,一時間,小小的飛機場居然連停機位都變得緊張起來。
時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