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晨向旁邊的大嬸打聽“李家飯店”,大嬸疑惑:“沒有啊,沒聽說有這家飯店。”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名挎著籃子的大媽,她叫住人問:“你知道附近有家飯店叫李家飯店嗎?”
大媽也搖搖頭:“沒聽說過,這條街哪有什麼大飯店啊,住在這裡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只有小吃,沒有大飯店……”
“對了,賣炸窩窩的老頭姓李,會不會是他?”
“不會不會,他家就是一個小吃鋪,連牌匾都沒有的……”
梓晨打斷大媽的喋喋不休:“大媽,您們說的賣炸窩窩的老頭,家裡有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嗎?”
“你說李雪?那是他女兒,幫著他一起賣炸窩窩……”
“就在前面拐過去就是了!”
梓晨謝過大媽們,往前走去。
很快,就見前面一個小吃攤出現在面前。
果然像是大媽們說的那樣,小吃攤連個牌匾都沒有,簡陋的很。
一間不大的門面房,房子前面支起兩張簡易的桌子,桌子旁有隻大灶,就是操作檯了。
灶火熊熊燃燒,灶臺邊站著一個老頭,花白的頭髮花白的鬍鬚,看樣子應該有八十歲了。
但卻麻利的很。
他一隻手拿勺子,一隻手拿漏勺,用勺子在盆裡舀一勺土豆絲放在漏勺裡隨便轉一圈就塑性成功,漏勺放進油鍋,“嗤拉”一聲很快表皮就被炸硬了,脫離漏勺。
然後老頭如法炮製再製作第二隻……
很快一大鍋窩窩炸好,各個形狀酷似鳥巢,金黃酥脆,看著就好吃。
撈出來放進盆裡稍微晾一下,李雪就麻利的裝袋遞到顧客手裡,收錢。
不做這些的時候,她就在旁邊的桌子上切土豆絲。
看她切土豆也是一種享受。
一隻只削去皮的土豆,在她手裡像是變魔術一樣,之間刀光一閃,瞬間案板上就出現一堆細如髮絲的土豆絲。
現在明明不是飯點,攤子前還是需要排隊的。
人們邊買炸窩窩,邊和老闆父女倆聊天。
“老李頭,你女兒這手藝跟你比怎麼樣?”
“呵呵,她啊,還年輕需要歷練……”
梓晨站了一會兒,然後走過去排在對付最後面。
很快到他了,他付錢要買幾隻炸窩窩。
原本女孩臉上是帶著笑容的,但看見梓晨後,一臉笑容瞬間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