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送你們去學校?”
“不用,媽你走吧,別上班晚了。”巖洲有些不自在的催促。
巖母和夕止相互打招呼,看起來自然極了,唯獨巖洲渾身上下都是緊繃著,直到車遠了那種不自在還依舊存在。
“明明是你媽,搞得一副見的是我媽的樣子。”
“……”他怎麼就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呢?
“你難道沒一點緊張?”他一副被抓姦了的心態,她倒是一點不緊張。
這是明明他的媽,他為什麼要緊張?
緊張的不應該是她嗎!
“我們的關係純潔,我為什麼緊張?”反正遲早要見,她為什麼要緊張。
“你見過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
坐同一輛車!
回家和吃飯都一起!
快賴我家樓下了!
“難道我們不是嗎?”
“……”巖洲一瞬間噎住了,過了許久他突然跳下車,語氣悶悶:“你自己走吧。”
“哦。”
他本來是氣話,可是她居然真的走了?
夕止已經開始蹬車了,突然一個打轉回來,眼睛對上他,有些勾人:“所以,你想跟我發展不純潔的友誼嗎?”
“我能說不想嗎?”
夕止挑眉:“可以?”你敢!
“我偏偏說我想。”
“那可以上車了嗎?”
巖洲慢悠悠的坐回後座,經過剛剛的那一段事,他把人摟得更緊:“有點冷。”
後來,似乎理所當然一般,當李柏幾人知道這事時完全不覺得意外,反而有些驚訝。
“哥,你別告訴我,都那麼久了,你們前幾天才捅破窗戶紙的?”
“不行嗎?”巖洲嘴裡叼著糖,斜身靠在走廊上。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