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自願時兩人都選了當地的大學。
鬱父高興壞了。
果然,女兒長大了會疼人了,時不時拿著小零嘴和酒回家看他們。
夕止每次都是笑著應下。
雖說原主小時候他的確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是他一直用心愛著原主。
鬱父一直不知道夕止和巖洲的事,每次都從旁側擊,來自老父親的擔憂。
夕止只要不想說,任何人都不能摳出一個字。
談朋友這件事是畢業沒多久露出的風聲,那個時候夕止已經把人給哄去辦證了。
鬱父見自家白菜已經和豬生米煮成熟飯了,被王玲瞪了兩眼他哪裡敢叨叨。
許楠楠高中畢業後就搬走了,也是在當地的一所大學讀書,經濟來源大部分都是許澤文這個叔叔給的。
公司這麼多年都是鬱母和許澤文打拼的,也不知是不是野心給養肥了,許楠楠一家開始盯上了公司和許澤文的財產。
反正鬱言不過是一個不親近的繼女,那不如培養自己的侄女,這件事鬧得挺大,氣得許澤文都快斷絕關係了。
最終夕止出面,手段雷厲風行,許楠楠一家才不敢繼續作妖,狼狽打道回府。
鬱母身體不舒服時並沒有在意,她沒有往懷孕那方面想,這個年齡懷孕已經是高齡產婦了。
對於這個孩子顧慮很多,後來還是平安生下來了一個男孩子。
孩子小小的醜醜的很虛弱,隔著恆溫箱夕止突然有些心軟,孩子太小,她一隻手就可以覆蓋整個頭部。
夕止的目光跟著嬰兒,但是想想對方不過是個小孩子,巖洲舒坦許多。
他不屑於吃這種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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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止一直找不到劍身的碎片,但是復活號很肯定的說這個位面有碎片。
碎片出現是隨機的,並不能肯定。
夕止一直在暗地裡查碎片,直到有一次她跟巖洲出去,在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廟宇裡看到一塊手掌大的鐵片。
廟宇破爛,看起來被遺棄多年,如果不是巖洲拉著自己,她根本不會過來。
鐵片生鏽,被隨處丟在角落裡,一層厚厚的灰吹都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