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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菌不知晦朔,惠姑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此大年也。
這是出自上古的一位大聖賢書中的一段話,意思是說:朝菌不知道一個月的開頭和結尾,蟪蛄不知道一年中有春有秋。這是壽命短的。楚國的南部有冥靈這種樹,以五百年當作春,以五百年當作秋;遠古時有一種大椿樹,以八千年當作春,以八千年當作秋;這是壽命長的。
當人的物質和精神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之後,長生就成為人唯一的追求,古之聖賢亦是如此,譬如道家,追求的人生最高目標便是逍遙遊,如何才能逍遙遊?唯獨長生,人獲得長生以後,還有什麼可追求的?我心無求,無可染我塵埃,自然是樂自逍遙了。
鄭川仔細品味這其中的意境,頗有些陶然自醉之感。
原來《長生寶鑒》中所謂的七真乃是還歸總綱,乃是對長生之境的追求。
六劫歸真,可以說是《長生寶鑒》承上啟下之境,之間的間隔完全在於心境的突破。
時令已經到了初冬,轉眼間兩個半月過去了,鄭川在瀘州府衙呆的這段時間,除了修煉之外,無事便尋一些四書五經之類的典籍觀看,甚至於醫藥、琴棋書畫等雜學也無所不涉,府衙中藏書雖豐,卻被鄭川看了大半,之所以能看的這麼快,乃是鄭川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過目不忘的奇能。
能否過目不忘,主要取決於心念是否強橫,對此鄭川也有所瞭解,修真者基本上都可以過目不忘,但需要辟穀以上的境界,而鄭川現在不過才到達七真之境,甚至於之前的六劫之境,為何也能過目不忘,讓他頗費了一番腦筋,不過後來細想之後,發現自己是得到那塊鵝卵石之後才讀書如此之快的,當即試了一下,果然,脖子上帶著鵝卵石之後,頭腦清明,什麼書看一遍就記住了;一旦將鵝卵石取下,記憶力便會大為衰退。
鄭川自己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塊看似毫不起眼的鵝卵石竟然會給他帶來如此之大的驚喜。
鄭川活動了一下筋骨,晃了晃手中最後一瓶“碧靈丹”,苦笑了一聲,丹藥已經完全告罄,看來再突破八厄之境需要費一番功夫了。
雖然如此想,不過鄭川心裡其實還是挺滿足的,這“碧靈丹”可不是尋常藥物,在碧洞宗即便築基期的弟子也不能時常得到,需要做一些任務才能獲得此獎勵,而築基期以下的弟子,能如此服食碧靈丹來修煉的,恐怕只有他一個,有時候鄭川也感覺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一名普通的少年,資質非常普通,卻為何能獲得師門長輩如此的青睞?
這個問題他已經想過很多次了,卻沒有一次能夠抓住頭緒。
鄭川搖搖頭,決定不再想下去,這時,忽然外面有人喊道:“鄭公子在家嗎?”
“恩?”鄭川開門走出去,便見院中站著一個人,看服飾應該是府衙中的下人。那人看見鄭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霍大人有請鄭公子到議事大殿中一敘。”
所謂的議事大殿,就是鄭川初進府衙時,霍濟深召集他們議事的那座大殿。
鄭川點點頭,道:“我這便去。”心中卻想道,若只是召見自己,斷然不會選在議事大殿,莫非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可現在距離前往楚王墓的時間還有半個月,別的還能有什麼大事?
鄭川一邊想著,一邊回到屋裡,將要進的東西都帶在身上,剛一出門,便見燕飛飛和周子亞並肩走在街上,一路在商量著什麼,鄭川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一問之下才知道霍濟深也邀請了他們,兩人便商量著來看看鄭川是否得到邀請了,三人便一同往議事大殿走去。
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即將行出客房區的大門時,鄭川忽然站住,向左一看,竟然見到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