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孫有財呵斥道:“滾!女人全部給我滾出去!”
孫有財色入肝腸,哪怕下面疼得不行,看見女人的時候,該大還是要大。於是只能來一個眼不見為淨,把婦人都趕了出去。
哭哭啼啼的婦人們走了,留下一屋子呆頭呆腦的漢子,正所謂兔死狐悲,他們看見孫有財捂著下面疼得打滾,不由得肉丸子內縮。
“轉,轉過去……”孫有財顫聲道,眾人老老實實轉過頭去。孫有財這才就這豆大的燭光掀開衣擺檢視,唐朝衣服沒有內褲一說,除了徐清有一天七倒八歪的之外,其他的男子都是掛著空擋。
衣擺漸漸掀開,漸漸露出來一把草,只是……不好描述了,只聽得孫有財吼道:
“我!要殺了那幾個賤人!啊啊啊!”
“來人!去湖裡頭請水鬼上來,我要讓那幾個寡婦想,想活難行!”
眾人聽到“水鬼”一詞,都是戰慄,不過還是急步走出了這壓抑的房間。
孫有財其怎麼了?且看徐清暫居的宅子裡:
“咯咯咯,徐大哥,看這個鐲子,看這串珍珠。聽說啊,這珠子是南海那邊販來的,也就錢塘有,在滄州的珠子,都要矮一截。”和黃詩梅樂得合不攏嘴,身子一顫一顫的
“哎呀呀,徐郎,你不知道,要不是跟著詩梅在錢塘這麼一逛,我還真不知道富家小姐的生活這麼優渥。”荀雪兒感慨道,手中搖晃這酣睡的徐文,徐文在睡夢中吱呀一下,眾人都是小聲說話起來了。
小月也是農家女,後來才無意進了宮,她對於珠玉寶石卻不是特別感冒,掏出來一張寫得整整齊齊的筆記來。悄悄和徐清說什麼“莊子”“宅子”之類的玩意兒。
要說三女之間最像地主婆的,那就非小月莫屬了。
徐琪就在旁邊搗鼓一大堆風箏啊,小燈盞啊之類的東西,待眾人說話的空擋,偶爾插一句。她知道這是徐清和三女的時間,不能陪她,要到徐清辦公事的時候,她才可以去打擾。
當然這讓徐清挺頭疼的,不過,讓徐清頭疼的,還有徐琪幽幽的一句話。
“其實,今天最有意思的,還是打跑了一個流氓哩!”
“嗯?”三女面色一沉,目光似乎就要把徐琪貫穿,徐徐琪似乎想起了什麼,忙道:“童,童言無忌,大大大風吹去!”
風哪裡吹得走,徐清早已經聽到了,當下沉聲問道:“怎麼回事?這麼不重要的事怎麼不跟我講?”
要說徐清安然放四女自己去街上逛街,其實是比較放心的。畢竟以暗河的實力,抽出一個手指頭,也不是那些蟊賊可以挑釁的。有暗河在四女身旁,可以完全保證四女的安全,只不過四女遇到了流氓,還是讓徐清體內的雄性激素大動。
“徐徐清,你別怪姐姐們,她們都是怕你擔心……”徐琪低頭道,顯然是想自己來招待,彌補剛才嘴不牢的過錯。
“好,我不會怪她們,但是那耍流氓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徐清道。他想起來,以前沒實力的時候,還要帶著荀雪兒東躲西藏,遇到流氓也只能打不能殺的時候。
“我們從周記餅鋪吃完早點,又去魚場買了一條金魚,然後去孫家緞鋪……”徐琪說起話來滔滔不絕,聽了半天,還和流氓扯不上半點關系。
黃詩梅當下搶過話來道:“讓我來說,是這樣的,我們逛完街天色已經不早了,準備回家的時候,有幾個人圍了上來。”
“那些人流裡流氣,說要請我們喝茶,我們不答應他們竟然就要拉我們。這時暗河出手,他們五步之內都沒近,就全都打趴下了。”
小月接著道:“他們被打趴下還不服,把後面的人找來了,那個人叫什麼什麼,孫什麼來著。”
“孫牧!”
徐清大驚,倒不是驚訝這個孫牧有什麼本領,只是訝於孫牧這個名字和那個附庸風雅的孫有財一個。
這麼有緣?
人生何處不相逢!如果是這個熟人,徐清更要拿捏他一番了。
“對,叫孫牧來著,他來了也沒用,照樣三下五除二被暗河打趴下了。只是他口出狂言,荀姐姐抱著孩子,說他的話汙了文文的耳朵。詩梅就忍不住了,拿了一個剛買的大花,十六斤的樣子。”
“十九斤!”黃詩梅糾正道。
“好,十九斤,甭管多重了,反正詩梅拿著那花一把砸……”
“砸什麼?”徐清問:“砸中頭死了,這就不好了,我沒法報仇啊?難道鞭屍?抄他祖墳?”
“不是,還沒死,只是……”小月頭一低,黃詩梅又忍不住搶過話來道:“就是砸中了他的命根子!”
徐清大笑,砸得好砸得好。可四女擔憂地和徐清解釋到,那個孫牧和縣衙有關系。
縣衙?那算什麼?徐清指天畫地對四女道,這個世界上,敢打擾我女人逛街的,皇帝以下,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哪怕是李淵老頭子,我打不贏他,也要撕下他一張皮!
2017125 1:27: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