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說蔣晗,但是沈非魚心裡還是考慮了一下和彭玉郎的打法。
當然,最好的打法就是拆卸,以他對機甲的熟悉,如果將彭玉郎機甲關鍵部件拆掉,那麼基本上就贏了。
但是實際的比賽不一定會給他有機會,就比如上次,他就被逼得根本近不了身。
等待裁判宣佈開始之後,沈非魚剛要向前衝去,彭玉郎已經乾淨利落地抽出了機劍,一個橫掃,逼得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看來他也一直防備被近身,對沈非魚的拆卸打法還是很忌憚的。
既然如此,沈非魚也只能抽出機劍,和彭玉郎戰到一處。
打了片刻,沈非魚發現這傢伙確實是個腹黑的人,基本上過幾招就挖一個坑。
要不是沈非魚火眼金睛,早就被坑死了。
比如,正當沈非魚被一連串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時候,忽然發現彭玉郎露出一個明顯的破綻,於是立即準備攻擊。
但是他忽然意識到,這一劍如果砍下去,正好陷入他另一輪的連續攻擊中。
“這傢伙還真是陰險啊!”沈非魚出了一頭汗,感覺比對陣駱京生還累。
在這樣的對戰中,因為他不敢暴露花式打法,所以每一招每一式都打得中規中矩,但正是因為這樣,機甲操作顯得有點僵硬。
“沈戍長,感覺你兒子打得有點保守,放不開啊!”秦邵陽瞥了旁邊的沈銘一眼。
“四皇子,您就別抬舉他了,他一直對機甲研究不多,能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沈銘說道。
“呵呵,是嗎?”秦邵陽雖然如此說,但是語氣裡卻有那麼一絲的不信任。
“您看啊,這孩子怕是過不了彭玉郎這一關吧?”沈銘趕緊指著場中手忙腳亂的沈非魚說道。
“那可不一定,前兩次沈少爺可都是出其不意啊。”秦邵陽眼睛一眯。
而這時候,周圍的眾人竟然開始為彭玉郎加油,吶喊聲此起彼伏。
蔣晗等人都呆了!
“什麼情況?為什麼彭玉郎人氣這麼高?”程名納悶道。
“是啊,不應該啊!”範修也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
除了西南機動學院的同學,大都支援沈非魚之外,其他的人竟然一股腦地在支援彭玉郎。
“誒?哥們,為什麼這麼支援彭玉郎啊?”程名跑了出去,低聲問道。
“你是西南機動學院的學生?”那人是個絡腮鬍子的大漢,看了程名一眼,這麼瘦弱的身板,確實——不用重視。
“是啊!”程名撓了撓頭。
“跟你說也沒什麼!誰讓這個沈少爺突然間厲害了呢,這不,大家都覺得被帝國第一廢柴給比下去了,你說大家心裡一堆火,能不支援彭玉郎嗎?”絡腮鬍瞅了瞅四周,大大咧咧地說道。
“竟然是這樣?”程名驚呆了。
當他把這個訊息告訴蔣晗等人的時候,胖子一蹦多高,“我去,這他麼簡直就是心理失衡啊!這幫混蛋!”
範修一把拉住風風火火想要衝出去的蔣晗,“胖子,別衝動,看非魚的,不要添亂。”
蔣晗還知道輕重,只不過剛才一時間被氣昏了而已,憤憤地說,“等非魚贏下來,你們一個個地就去哭吧!”
眾人索性對四周的吶喊聲充耳不聞,緊盯著場上的局勢。
這時候,沈非魚已經處於了下風,單純比一般的機甲操作,他還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