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和前世一樣嗎?
“誰說我要護著他了?”白初若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他,然後又轉頭問千俞:“他剛剛說我什麼壞話了?”
千俞想了想,繪聲繪色地開始描述:“他說,你之前對他很好,還說這輩子都只……那什麼他一人。哦對了,還說你卑微又可憐,還罵你賤人呢!”
千俞說到這裡,又氣憤起來,狠狠地瞪著吳幸川,恨不得親手把他的腿給掰下來。
白初若十分平靜地聽完,突然笑了。
“白姑娘?”千俞緊張地看著她,“你該不會是被氣傻了吧?”
聞言,賀承南轉頭看過來。
“沒什麼可生氣的。”白初若說,“他說的也算事實,以前的‘我’嘛……的確挺賤的。”
賀承南心裡似乎閃過幾分不悅,他剛想說什麼,便聽到白初若道:“公子,我有一個請求。”
“說。”
只要不為吳幸川求情,他什麼都能答應。
吳幸川以為白初若要為他求情,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既然都已經教訓這姓吳的了,可不可以讓我先動手?”
眾人:“……”
就連賀承南都有一瞬間的意外。
不過很快,他又笑了。
“好。”
白初若轉身,看著吳幸川,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嚇得吳幸川直哆嗦。
“初若,你,你要幹什麼……”
“說實話,其實我早就想收拾你了,只不過沒找到機會而已。現在既然有我們家公子撐腰,那我自然能放開手腳了。”白初若笑得很歡。
吳幸川嚥了口唾沫,聲音顫抖著說:“初若,我知道,從前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之前已經讓人將我打了一頓,難道還沒消氣嗎?”
“你想得美。”白初若說,“你和你娘都做了什麼,需要我給你重複一遍嗎?”
吳幸川不吭氣了,趴在地上,滿眼驚恐。
“嗚嗚嗚!”
吳大娘又開始哼唧起來,因為嘴被堵著,所以她沒法說話,但白初若能依稀從她的語調裡聽出,她說的大概是“有什麼衝我來”。
“呵呵。”白初若又笑了笑,“您彆著急,我啊,可還記著您的好呢。”
這個“好”字,白初若說得幾乎咬牙切齒。
其實白初若之所以想教訓他們,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或者為了原主。
更多的,好像是為了賀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