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位身上的陰冷之氣散的愈加的重了,自顧自的走了出去,範小米見了急忙拉住了伏位問道:“伏位,你做什麼去!”
伏位不開口,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範小米見了不對勁,急忙攔著他說道:“伏位,伏位,你聽姐姐的話!莫要沖動行事!”
伏位只是掙脫開範小米,仍舊向外走去,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這孩子!”範小米急道:“究竟要去哪啊!”
範小良仍是呆呆的佇立在原處,範小米嘆了口氣,輕輕的拉了拉範小良道:“小良,小良.......”
範小良也沒有任何動靜,還是呆立在原處,隨即想起了甚麼似的瘋了一般向胡家跑去。
”這倆孩子,是要急死我啊!”範小米一拍大腿道,便緊接著追了出去。
只見範小良到了胡家的宅子,只見外面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範小良撥開人群,只見是衙役已經將宅子給封了。
範小良不顧一切的想沖進宅子,身上卻捱了衙役一棒子,只見那衙役罵道:“你這不長眼的,沒瞧見貼著封條呢!這戶人家死了人,仵作正驗屍呢!你是誰家的毛孩子,如此的不識好歹!”
範小良還要往裡面闖,卻被範小米死死的拉了住,只見範小米對那衙役說道:“衙役大哥,實在對您不住,這是我弟弟,從小腦子便不好,您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原來是個傻子,”那衙役說道:“罷了,便放了他,你可要好好看住了,莫要再來惹事!”
“哎!”範小米連連答應著,便拉著範小良出了來,範小米望著範小良,狠狠的照著範小良臉上打了一巴掌,哭道:“你個混賬東西,你要做什麼啊!你們一個兩個的這個模樣,你們要急死姐姐嗎!”
“姐姐,”範小良這才彷彿得了魂魄回來了一般,對範小米哭道:“靜姝,靜姝她.......先生.......”
範小米抱著範小良哭道:“胡先生已走了,逝者已矣,靜姝應該會平安無事的,你莫要著急,我讓你姐夫去打聽打聽靜姝的訊息,莫要急了。”
“嗯,”範小良埋在範小米懷中哭道。
伏位冷冷的對那些暗衛們說道:“今日,查一個人,愈快愈好,名字,叫胡靜姝,爹是教書先生,昨兒夜裡被刺死的那個,查清楚,是何人動的手腳?”
“是!”那些暗衛領了命,便各自散去了,伏位握著的茶杯早已變成了碎片,伏位還是在手中握著,血一滴一滴的從指尖滴了下來,卻也不覺得痛,只是心中痛的無以言表,靜姝,你究竟被何人擄去了,現在,是生是死啊......
片刻後,只見一黑衣人回來稟報道:“啟稟聖童,劫了胡姑娘的,是當今王丞相之子王淡。”
“殺!”伏位的眼睛變得血紅,冷冷的說出來這個字。
“聖童!”暗衛也不禁錯愕道:“那可是丞相之子,以我天花教如今的狀況,實在不宜做如此激進之事,以免我教僅存的這些基業毀於一旦啊!”
“好,”伏位說道:“你說的不錯,不消你們動手,散了吧。”
暗衛們面面相覷,卻不敢多言,只得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