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哈哈,吃些再去,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
由不得李嘯坤拒絕,李玉坤便招呼著張媽重新上了早飯,畢竟都連著親,而這也是李玉坤一貫的風格。當然了,這頓飯對於李嘯坤來說吃得無比難受,雖然自己這個表弟無比客氣,但他哪有膽子敢放肆。
幾口巴拉完之後,李玉坤這才放過他,隨即二人駕車趕往醫院。
“玉、玉兒,顧家要是刁、刁難,甭理、理他,有三、三哥罩,啊不,擔、擔著哈哈。”
事到如今,李嘯坤也豁出去了,既然李玉坤稱自己一聲三哥,那他就該有個當哥的樣,更何況,他也怕這個殺神弟弟再惹出什麼麻煩,因而事先攬在了自己身上。
“無妨三哥,我等又不為殺人而來,玉兒學了幾天醫術,想給他們瞧瞧哈哈。”
“殺、殺人?那就、就好哈哈。”李嘯坤暗自慶幸自己的收斂,沒順杆往上爬,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一出口就是殺人。但是,殺人在李玉坤的字典裡則是個極普通的詞彙。
或許是昨夜剛發生了血案,以至於醫院內並未見到顧家任何管事的大人物,只有兩個看似保鏢的人守夜,一見此狀,李嘯坤頓時鬆了口氣,由於自己經常出入顧家,所以也算是位老熟人了。
“玉、玉兒,您先、先請哈哈。”
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顧身後兩位保鏢驚詫的目光,李玉坤推門而入。當然了,李嘯坤此舉自是給身後之人留下了大大的問號,畢竟他名聲在外,跋扈成性。
“兩位大哥別激動哈哈,我就是來看看二位。”剛一進門,躺著的兩位頓時驚得繃緊了神經。
“別擔、擔心哈哈,自、自己人。”緊隨其後的李嘯坤趕緊解釋道。
張翔和尤承龍一見是李嘯坤,頓時輕鬆了些,可面對昨日那位根本無法預料級別的高手,雖然二人都是軍中悍卒,但依舊心有餘悸。
“哈哈,昨日純屬誤會,玉兒先行賠罪。此外,特送上兩粒上等傷藥,定助二位痊癒。”
“對對哈哈。”雖然聽不懂李玉坤所說的痊癒是為何意,但為了緩解有些緊張的氣氛,李嘯坤還是從旁支應著。
看著二人依舊緊張的神情,李玉坤也不願多耽擱時間,隨即上前扶住張翔,取出藥丸捏腮送入,進而轉身移至另一人,在送入藥丸後略待了片刻隨即起身。
“二位,我等習武之人斷不能不分清白肆意背馳大義,玉坤忠告至此,還望二位不計前嫌,傷愈後秉承仁義大道。三哥,此間事了,咱們走吧。”
“完、完了?好好。”
疑惑地看了看依舊躺著不知所以的二人,李嘯坤來不及多想便趕緊跟著走出了病房,仿若李玉坤的話就是命令,由不得他心生絲毫的違背。可令他想到死都想不通的是,就在他剛剛離去不久,病床上早被醫學判定為終生殘疾且無法治癒的兩人,騰的一聲站立而起,互相驚訝地看著對方。就在剛才,他們被逼吞下那粒不知何物的藥丸後,不僅感受到了一股舒暢至極的熱流瞬間流過全身,而且本欲拒絕施救的說詞乃至舉動,都被生生限制了。
“翔子,你看到我能動了?”
“小龍,我這條胳膊不是?”
可見,突如其來的喜訊並不都是令人歡欣雀躍的。
鑒於昨日的打擊,李玉坤並未選擇返回學校去書堆裡消磨時光,在於李嘯坤話別之後,又匆匆回到了住處,因為就在昨夜修行完畢之後,他腦子裡劃過了一個大膽的嘗試。
“飛哥,玉兒今日不想見客,麻煩你了。”
“要是家主……”
“包括爺爺,倘若爺爺親臨,玉兒日後再做解釋。”
“小少爺,龐飛記下了。”
隨後,特意囑咐了張媽幾句後,李玉坤便上樓進入內室,緊緊閉起了房門。
“參見少爺。”意念過後,五道身影同時顯現。
“施些手段隔絕與外界的聯系,我有要事說與你們。”
看著自家少爺凝重的神色,老大青赤急忙佈置。
“少爺,現已佈下結陣,懇請少爺垂詢。”
“垂詢?扯淡,青赤啊,倘若少爺我在此施展大力,外界可否聽真?”
“少爺放心,借他幾百雙耳朵也斷無可能。”畢竟自家少爺還未功法大成,這點青赤還是有底子的。
“你倒是實在,對了,後患處理幹淨了?”
“少爺,幹淨得很。”
“以後做事想周全些,別事事叫我提醒。好了,不用這麼嚴肅哈哈。”
笑過之後,李玉坤開始了自己新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