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麼神奇了,孫大令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會是聖後流落民間的私生子吧?”
要不也說不通啊?
“去!”吳寧白了孫宏德一眼。
相處久了才發現,這位別看是個讀書人,可也是個不著調的主。
“別瞎說。”
“沒外人。”
屋裡就孫大令和吳寧,他自然放得開。
“那現在怎麼辦?”
王弘義伏法,早晨聖旨一到,把孫大令通透的啊,連早飯都沒吃,親自帶人把王弘義收押。
現在就等狄仁傑一到房州,開堂審結。反正王弘義這條鹹魚落到狄公手裡,就別想翻身了。
可是,聖旨不光要辦王弘義,還有對孫宏德和吳長路的賞賜,另外就是派索元禮來收炭窯。
“看來,這回炭窯不交出去不行了。”
“姥姥!”吳寧瞪著眼珠子。
“那是老子的窯,我看誰動一個試試!?誰敢動我弄死誰!?”
“咦~~!”孫大令膽兒一顫。
“你可消停點吧,那索元禮可不是王弘義,不好對付!”
“有什麼不好對付的?”
吳寧對索元禮這個人只是聽說,還真不太瞭解。
“那就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除了聖後,誰也馴服不了。”
“你朝他瞪眼,他就敢咬你。你敢咬他,他就敢和你拼命。”
“此人為官不過數年,死在他手上的官員、罪犯,起碼有幾千之眾。”
“而且,這其中絕大多數連判罪都撈不著,基本都死在索元禮提審的酷刑之下。”
“切!”吳寧嗤之以鼻。
“這麼說,他就是個瘋子,死變態唄。”
“正是!”
“那要把他滅了,是不是比王弘義更加的大快人心啊?”
“你......?”孫大令傻眼了,“你要怎麼弄?”
“簡單。”
吳寧扔下兩個字,調頭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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