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她按下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
“你好,請問你是?”保姆疑惑地看著席纓,這個人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你好,我叫何荷,是來找溫珊的。”席纓笑了笑,說道。
她得表現的友好一點。
“何荷?”沒想到保姆一聽這個名字,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你就是那個從學校把小姐帶走的人?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說完,保姆作勢就要關上門。
“等等。”席纓直接用胳膊去夾門不讓關。
保姆為了不夾到席纓的胳膊及時停止動作,“你這個法醫怎麼這個樣子,我們小姐她和碎屍案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到底想幹什麼?”
保姆沒好氣地問道。
“你誤會了,我今天登門就是為了和溫珊道歉。”席纓的語氣很誠懇。
“什麼?道歉?”保姆的表情一愣。
“嗯,可不可以麻煩你通知溫珊一聲?”
“不用了。”一道輕柔清脆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保姆轉過身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小姐”。
溫珊穿著純白的家居服走過來,目光落到席纓的身上。
“何法醫,你說你要跟我道歉?”這是溫珊沒有想到的事情。
雖然她把何荷弄到郊區的土裡“栽”著,但她以為按照何荷的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的,但你不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嗎?”席纓趁勢說道。
溫珊笑意盈盈地盯著席纓有五秒之久,而後才揚起嘴角說道:“那好,如果何法醫不嫌棄我的房間簡陋,我們可以進房間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