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蘿蔔,你怎麼了?他們給你吃什麼東西了?你們給她吃什麼東西了!!”沈鶴的情緒因為席纓的表情而變得不穩定。
他紅著眼扯動鋼鐵衣對溫珊嘶吼,玻璃罐的血位緩緩上升。
溫珊的眼眸靜如死水,冰冷的聲線平淡響起,“我們來玩個遊戲。”
“什麼狗屁遊戲,我不玩!你們放了她,放了她!”沈鶴的眼睛裡幾乎要滲出血來。
“沈鶴,你別再動了。”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的席纓睜開雙眼。
她冷靜地看向溫珊,“什麼遊戲。”
“很簡單,剪刀石頭布,一局定勝負。”
“賭注是什麼。”
“肉。”溫珊黑沉沉的眼眸輕飄飄地一瞥,帶著血腥的玩味補充道:“輸的那一方的肉。”
“贏的人呢?”席纓的眼神幽暗。
溫珊往前踏了一步,斜睨著她道:“自由。”
“那不用玩了,我認輸。”席纓果斷地說道。
“何荷!我不允許你認輸!你不會輸!你一定會贏的!”每一個字,沈鶴都歇斯底裡地吼出來。
“nonono。”溫珊對著席纓晃了晃食指,“必須要玩,如果主動認輸的話,那就把你們的肉分給觀眾哦。”
“噢!——”底下的觀眾聽到這話,頓時發出一陣興奮的起鬨聲。
席纓和沈鶴都攥緊了拳頭。
溫珊看起來很滿意兩人的表情,慢悠悠地說道:“給你們五分鐘的討論時間,看看要把生的機會留給誰。”
溫珊很樂意看到席纓和沈鶴自相殘殺的樣子。
不是夫妻情深嗎?不是恩愛有加嗎?
到了生死關頭,哪兒還有什麼感情可言?
她就是要撕開他們偽裝的表面,露出最陰暗血腥的真實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