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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又有一個人往上爬。
這人的手上拿著一把瑞士軍刀,鋒利異常。
看樣子是用來割破沈鶴鞋子的。
席纓還在想方設法地撞開頭頂的小門,沈鶴將她整個人撈過來瞬間轉換了一下位置。
他用肘關節奮力擊打著鐵皮小門,席纓往下看去。
黯淡的光線下,那人已經快要接近她了。
就在那把瑞士軍刀即將觸碰到席纓的鞋底時,小門被撞開了!
沈鶴飛快地鑽了出去,在上面拉住席纓往上提。
席纓上來後迅速將鐵皮小門一合,整個人踩在上面,任憑地下的人如何撞擊和用刀劃,都不為所動。
沈鶴四處看了看,拖動一個大花瓶來到席纓身邊,一點一點地將花瓶移到鐵皮小門上。
兩人看著紋絲不動的大花瓶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還沒舒完,他們就看見彼此的脖子上被一根細密的針紮上。
速度很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席纓臨昏迷之前,聽到那道不男不女也分不出老少的聲音嘲笑道:“還真以為就這麼一個出口嗎?”
【……宿主,你快醒醒啊!】
席纓被小億億一直不間斷的機械音喚醒。
她覺得她的腦袋很沉,身體也很沉。
等等,身體沉?
席纓下意識地往身上看去。
她整個人呈“大”字型被固定在牆上,整個人穿了一件鋼鐵製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