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屠夫一死,沈鶴就不會再受到極刑的痛苦。
席纓一邊用柴刀揮向阻礙她的男人,血花四濺,一邊往沈鶴的方向走來。
“白蘿蔔……”沈鶴虛弱地抬起眼皮,看向來到他身邊的席纓。
席纓穿著一件向日葵吊帶裙,裙擺已經被血液染紅。
果露在外的肌膚上,混合著她自己和別人的血水。
“沈鶴,堅持住,等我把他們殺光就來幫你包紮。”席纓擋在沈鶴的面前微微偏頭對他說道。
席纓必須殺光這群男人,否則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她和沈鶴。
“殺了她!”溫珊咬著牙齒捂著瞎了的一隻眼尖叫。
男人們舉著手中的武器沖席纓跑去。
席纓眼中血芒四起,握著柴刀的手一緊。
手起刀落,幹脆果斷。
頓時,舞臺上就成了一片修羅地獄。
席纓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只要有人上前,就會毫不猶豫地收割那人的性命。
她不移動,因為她的身後是沈鶴。
她不會把沈鶴暴露在這些人的攻擊範圍內。
五分鐘後,血流成河。
數十名男人的屍體堆在席纓的腳下。
席纓的右手就像是被黏著在柴刀把上一樣,食指和中指已然露出森森白骨。
她抬起被血色染紅的眼眶,望向快要爬到舞臺邊緣的溫珊道:“還有什麼後招嗎。”
臺下的觀眾早就作鳥獸散,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