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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位面，我們都在一起，彼此相愛。你現在問我，她為什麼是我的？商羽，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嗤。”商羽不屑地笑了一聲，“那不是彼此相愛，那只是你卑鄙。”

“沈鶴，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當初席纓剛剛進入主神空間的時候，我也應該出現，我們屬於公平競爭。

可並沒有，所以我出現的時候，她已經被你迷惑。

如果不是你在和她繫結的系統裡寫了被攻略的程式，她怎麼可能會去攻略你，又怎麼可能會被騙，說什麼她已經被你攻略？

如果不是你阻止了我的出現，我又怎麼會在後來的位面中消失？

你說，你這樣，卑鄙麼？”

“你覺得你這種家夥，以什麼立場跟我談公平競爭？”沈鶴揚唇一笑，頗為諷刺，“論卑鄙，誰能有你卑鄙？不要以為事情過去了十萬年，你就可以把以前的罪行一筆勾銷。”

“閉嘴！”商羽暴躁地怒吼，“我做了什麼還輪不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

“嘖。”沈鶴輕嘆一聲，“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商羽，我現在的地位和身份，可比你高喲。”

“哈。”商羽忽然笑了，“沈鶴，就算你地位高又怎樣？我的再次出現已經證明瞭一切。

你的阻止對我已經失效，在接下來的位面裡，我們仍舊會見面。”

沈鶴聽到這話，心中一緊。

是的，失效了。

正是因為知道失效，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地附身到顏禹川的身上。

幸好他來了，否則席纓就會被商羽給迷惑住，說出一句“我願意”。

如果真的說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