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會對一個人憐香惜玉,其他的人都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這句話,他的聲音很低。
低得席纓沒有聽清楚。
“王爺你說什麼?”
“我說,喂酒。”楚蘇又恢複成剛才的樣子。
“王爺啊,你為什麼要我給你喂酒?我們兩個大老爺們難道就不能談一談老爺們兒該談的事情嗎?為什麼非要讓我像個娘們一樣,給你喂酒?”
席纓真是醉了。
早知道就不來找楚蘇了,這個楚蘇是不是有什麼怪癖啊?昨天晚上她就應該發現不對勁的!
“你有求於我。”這是一個肯定句。
很明顯,楚蘇看出來席纓過來的目的。
席纓的臉色正了正,“沒錯。”
“那你餵我酒,我就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
席纓:“……”
成吧,喂就喂,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頂多就惡心一下。
席纓決定,待會問楚蘇問題的時候一定要把坑挖得大一點。
“好,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那我再推辭的話也說不過去。王爺,只要你不覺得惡心就行。”
“我當然不會覺得惡心。”楚蘇微微揚起嘴角。
因為,我知道你是誰啊。
席纓端起桌上的酒杯,往楚蘇的唇邊湊去。
因為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唇上,所以會把他的唇形描繪得更加清楚。
瓷白的酒杯觸碰到楚蘇唇邊的時候,席纓莫名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燙了一下。
明明是酒杯碰到的,而不是她的手,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