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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纓伸手也給自己倒了一點酒，“只不過有人臨時截胡。你不是也說花那麼多錢不值當，那我只能去想其他的方式。”

“那你接下來的天泉之水不會也想用同樣的方式？”

“可以嗎？”席纓看向楚蘇。

“不可以。天泉之水是放在玉瓶裡的，一共只有十滴，哪怕你只取走一滴都能被人看出來。”

十滴？

席纓沒有想到天泉之水居然只有這麼少？

十滴夠嗎？夠用雪域黑熊的毛發刷自己的手嗎？

會不會剛沾上毛發就自行揮發掉了？

“那王爺知不知道暗拍的拍賣會上有多少瓶天泉之水？”席纓想了想，問道。

“你想要多少瓶？”楚蘇沒有正面回答。

“我估摸著，大概一個酒杯這麼多就夠了。”席纓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滿臉無辜。

楚蘇看向她，“你是不是以前不知道天泉之水是什麼東西？”

“誒？”席纓一愣。

“你知道它為什麼被稱作是‘天泉’嗎？”

“為什麼？……”

“因為很少。”

“所以沒有這麼多嗎？”

“有。”

席纓無語：“……”

既然有你還廢話那麼多！

“但是在皇宮裡。”

皇宮。

席纓覺得，離她雙手恢複好像又遠了一步。

“你要天泉之水和雪域黑熊的毛發幹什麼？”楚蘇又把這個問題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