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實在是太傻白甜了,一碰到席纓的事情就被上官皓說得拎不清,激將法一激熱血就上頭。
“不就是喝酒嗎?我喝!”
一個時辰以後,白墨醉得抱著酒壇子當成席纓。
“阿纓,嗝,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哈哈他這樣子真傻。”
“居然把酒壇子當阿纓,他是真的醉了。”
“那我們讓他學狗叫看他會不會叫?”
“白墨,阿纓讓你學一聲狗叫。”
白墨一聽是席纓讓的,立馬就叫了兩聲。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居然真的叫了!”
在一邊喝酒看戲的上官皓也跟著笑了笑。
這小兔崽子,活該當成大家的笑料,讓你跟我搶阿纓!
“那讓他學狗走路試試?”
“白墨,阿纓讓你學狗走路!”
白墨晃晃悠悠地從酒壇子上起來,又蹲下身子,雙腿雙腳走路。
這個時候,上官皓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白墨,阿纓讓你學狗撒尿!”
白墨太醉了,現在他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幹什麼。
聽到這話以後,竟然真的要去解褲子。
圍觀的陰差們笑得不能自已,等著看他的好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上官皓扒開人群,一把抓住白墨要解開褲子的手。
“……誒?”白墨紅著一張臉,迷濛著一雙眼看他。
“走!”上官皓拽著白墨的手往外走。
“怎麼回事?皓哥怎麼把白墨給帶走了?”
“不知道啊,不是皓哥說要整白墨的嗎?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