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又陽好奇道：“就跟抽獎一樣？那有沒有‘謝謝惠顧’？”

席纓：“有。”

溫又陽笑得有些靦腆，但眼中卻閃著想看席纓玩笑的光：“那你有沒有轉到過‘謝謝惠顧’？”

席纓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

溫又陽噤聲。

席纓又拿了一本書，淡淡道：“我的手氣很歐，只要讓我轉就不會有空白。”

溫又陽舉手：“我的手氣也很歐！我玩遊戲抽卡都會抽到ssr！最差也是sr！”

席纓：“哦，那這次結束以後讓你抽。”

溫又陽激動地笑：“好哇好哇！”

席纓：“不抽到最高獎勵我就打死你。”

溫又陽：“……”你這樣一說搞得我好有壓力啊。

兩人繼續翻查。

沒過多久，席纓眸光一暗，聲音低沉道：“找到了。”

溫又陽放下手中的東西湊過來看，“找到什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卡住了，隨後一陣涼意從背後升起。

只見席纓手中的那本筆記本上，滿行滿頁都寫著同樣的三個字：我恨你。

是用鉛筆寫的，每次寫到“恨”這個字的時候，都可以看得出來筆芯斷掉了。

然而寫字的人鍥而不捨地繼續寫，每一個字都力透紙背。

溫又陽：“我彷彿感覺到了實質化的怨念和恨意……”

席纓：“我沒有。”

話音剛落，似乎是為了讓席纓也感受一下，筆記本上原本只是鉛筆的字跡漸漸被染紅，鮮紅如血液般的液體從“恨”字上滲出來，很快便浸濕了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