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纓也笑著,笑容燦爛,“來,晚晚,叫我爸爸。”
短鬍子男人搖了搖頭,“哎呀,我腦子糊了,不對,不是這樣。”
席纓重複。
短鬍子男人看著席纓,教她:“爸爸。”
席纓盯著短鬍子男人,嘴巴硬是不張開。
誒?
這是怎麼回事?
短鬍子男人和身後的同仁們對視一眼。
“叫我爸爸。”他又說道。
“叫我爸爸。”席纓重複。
“叫你爸爸?”短鬍子男人死馬當活馬醫。
“叫你爸爸?”席纓重複。
“對啊,叫我爸爸!”短鬍子男人激動不已。
席纓又重複一遍。
“哎呀你傻啊!你直接說‘爸爸’不就好了?你讓開,讓我來!”另一個男人推開短鬍子男人,來到席纓面前。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席纓說道:“爸爸。”
噗!
封薄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幾個醫生也太搞笑了吧?
他知道他們是想讓晚晚叫他們爸爸,可是他們難道沒有意識到,一直都是他們在叫晚晚爸爸嗎?
然而醫生們根本不明白封薄在笑什麼,只當是他神經病發作了。
他們全身心都投入在想讓席纓叫他們爸爸當中,自然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封薄笑完以後,視線落在一直重複醫生們話語的席纓身上。
他覺得晚晚不叫爸爸這個詞肯定是有原因的。
也許爸爸對她來說很重要,而且已經成為了心魔,跨不過去。
否則晚晚不可能在犯病期間還深深地記住,不能叫別人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