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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幾把狼人殺卻全部被隊長慘虐之後,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的眾人全都偃旗息鼓,放棄繼續找虐了。
因為先前有了一次全滅的血淚教訓,之後幾局在眾人刻意防備和針對查殺之下,葉青都不是笑到最後的人,但是他就愣是有本事讓自己所在的陣營得到最後的勝利。玩到後來,所有人都發現了蹊蹺,葉青走的每一步都是經過精密計算和佈局謀劃的,他拿到什麼牌,他就會將自己的牌面發揮到最大,哪怕倒在半路,也會成全大局。一局又一局遊戲下來,不少隊員原本浮躁的情緒都平定了下來,甚至暗暗下了某種決定。
正如葉青先前所說的那般,他是有絕對大局觀、大毅力的聰明人,如果能跟他站在同一陣營,絕對是天大的幸事。
看樣子,哪怕抵達了首都拆了夥,也要想辦法跟葉青搭上關系,如果能繼續合作,自然再好不過了。
葉青神色淡然地將贏來的零食隨手塞給了在遊戲中持續懵逼的林夕,自己靠在牆邊閉目養神了起來,似乎對於自己虐了一群菜雞的事情毫無想法。但是哪怕葉青光風霽月如舊,不少隊員還是會在私底下腹誹著,沒想到隊長看上去像個老幹部,實際是個心機boy,這隱藏的腹黑屬性還一點都不萌。
幾局狼人殺,拉近的不僅僅是隊伍之間的心理距離,還埋下了人情的伏筆,為未來的人脈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林夕不是蠢人,她又天生對人類的情緒變化極為敏感,很快便察覺到了隊伍裡氛圍的變化,心裡不由得生出幾分感慨。她看得出來,葉青並不是一個純然良善毫無野心的人,他先前也說了,末日或許是先行者的遊樂園,但是未來生産的主要動力依舊是人口基數龐大的普通人。他從不小覷這股力量,出手保護民眾或許是出於他身為軍人的本分,但是這何嘗不是在提前打造自己的班底?避免進入首都之後陷入權利架空的尷尬窘境。
在車隊行進的過程中,葉青並沒有流露出屬於先行者的高傲與強勢,反而利用這段時間的短暫相處營造出車隊團結的氛圍。敲打刺頭,賞罰分明,這是統領團隊的禦下技巧。相比起秦向遠和許熠,葉青這名先行者實在低調得有些過分了。因為他的低調,車隊成員看見的就是他過人的領導能力與人格魅力,而不是身為先行者的強大。在“先行者本就強大”的想法逐漸淡化的現在,葉青露了這麼一手,瞬間撕下低調的表象,自然就具備了令人一瞬臣服的震撼力。
如果作為隊友,葉青定然是值得人們追隨的領導;如果作為敵人,那葉青絕對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林夕心中思量著,越加堅定了自己跟隨葉青腳步的決定。
她不笨,但是她並不喜歡這些彎彎繞繞的算計,因此選擇追隨一位強者,是最適合她的前路。
但願在進入首都之前,不要再橫生波折了。
……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如果想要自殺,可以對著朗朗青天大喊“幹完這票我就回老家結婚”或者“我希望世界和平”,喊完之後大部分人都會死得很有節奏感,畢竟死亡fag插了滿身。如果林夕還記得曾經是二刺猿的自己,她一定會揪住失憶之後的自己來幾個狠狠的耳刮子,叫你嘴賤!
夜已經深了,隔離觀察區裡的百來人都安安分分地鑽進了睡袋裡,隨意找一塊地方躺下睡覺。畢竟喪屍病毒的潛伏期是二十四小時,只要在隔離觀察區熬過二十四小時,他們就能離開這個病毒擴散的城市了。這段時間以來的疲於奔命也讓大家感到了睏倦,出於對軍隊的信任,被觀察者們都很放鬆,更不必擔憂有喪屍突然來襲,天色一暗,隔離區便是鼾聲一片。少數人睡不著,卻也自動自覺地調低了說話的聲音,免得引起眾怒。
林夕也累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只是這麼多人擠在同一片區域,她很難進入深度睡眠,半夜驚醒也並不奇怪。她摸索著站起身想去解手,看見隔離區外持槍站得筆直的兩名將士,心裡敬佩的同時也不免有些疑慮,僅僅兩個人站崗,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們能反應得過來嗎?
大概是被葉青和秦向遠那樣的軍人帶偏了思路,林夕半醒未醒,這個疑慮也只是一閃而過,並沒有糾纏她太久。解決了生理問題之後,林夕揉著眼睛往回走,因為人太多,大家都躺下來的話就沒有多少落腳的空地了,林夕只能盡量靠牆走,免得一個不小心踩到了別人。因為困得有些迷糊了,林夕感覺自己小腿蹭到衣料時,下意識地低頭說了一句“對不起”,卻看見腳邊躺著一個襁褓,裡頭窩著白嫩嫩的一個小團子。
襁褓裡的嬰兒年紀不大,大概才兩三個月左右,發了高燒,白嫩的臉蛋燒得通紅,眼睛緊緊的閉著,幹燥起皮的小嘴不停地蠕動,似乎渴水了。林夕抬頭,才發現襁褓邊坐著的西裝男子不就是在白天大鬧的那個人嗎?只是對方不知道怎麼了,將生了病的孩子放在冰涼的地板上,自己抱著腿靠著玻璃牆,臉埋在手臂裡,渾身顫抖著,仔細聽,便能聽見細碎模糊的嗚咽聲。
這是在哭嗎?
林夕低頭看了一眼粉嫩可愛的小娃娃,心裡不免也有了幾分惻隱之心。她伸手推了推似乎在哭泣的西裝男子,低聲道:“先生,您還好嗎?”
“你孩子高燒不退,我給你拿點退燒藥和水,兌開之後先喂給孩子行不行?不然給孩子補充一些水分也好,能加快新陳代謝。”男子嗚咽聲停了,身體也不再顫抖,林夕以為他聽進去自己說的話了,便繼續說道,“先生?您還好嗎?需要我跟警衛員報備一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