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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盛夏,伊犁河谷,水草漸長,牛羊肥美;伊犁河畔,小麥灌漿,眼看又是一個豐收年,衛拉特地區的一年一度那雅爾盛會如期舉行,期間的重頭戲比武大會更是引得萬眾矚目。
每年的那雅兒大會,伊犁城人山人海,客棧、酒樓、妓院都賺得盆滿缽滿。但這幾項買賣都和阿成無關,他心中不免有些懊喪。楊小樓卻一副悠閑的模樣,他把阿成拉到比武大會初賽現場看比賽。
“你知道麼,每年的那雅兒大會,賺的最多的是什麼?”兩人坐在前排看比賽,小樓問道。
“應該是妓院吧”阿成答道。
小樓笑了一下,說道:“你幾乎答對了。比賽期間,南城妓院的姑娘們幾乎都下不了床。妓院排名第二!”
阿成有些不解,小樓朝賽場努努嘴。
阿成更不明白了:“你是說這些比武選手?不會吧,冠軍也不過才1萬騰格銀子。”
小樓笑笑,說道:“你看到的只是表象。真正掙大錢的是那些幕後老闆。”
“幕後老闆?他們怎麼掙錢,一個人包養幾個選手,從而控制比賽,囊括所有的獎金?那也不過才2萬騰格銀子!”
小樓說道:“包養選手沒錯,控制比賽也沒錯,但不是為了獎金,而是靠賭博。”
“賭博?”阿成似乎想起什麼了。
小樓繼續說道:“每年那雅兒大會的比武大賽,日升昌、三通合票號都會掛出各個選手的名牌,供大家猜輸贏,供其賭錢。看似公平公正公開,實則其中大有貓膩。”
阿成聽著來了興趣,招來侍從,倒滿葡萄酒,遞給小樓,說道:“潤潤喉嚨,慢慢講。”
小樓故作姿態,擺上了說書的架勢,說道:“每個選手賠付率賠率),你知道的吧,賠付率代表著著這個選手獲勝的可能性的高低。賠付率越高,說明這個選手越不被看好,但如果他確實贏得了比賽,那麼壓他贏的人,獲得的賠付的獎金就越高;反之賠付率越低,代表越被看好,賠付的獎金就越低。”
阿成不耐煩,說道:“你能不能講點我不知道的。這些賠付率,都是莊家提前算好的,通盤考慮,整體對於莊家而言,是能保持盈虧平衡,他們也就從中抽成掙點小錢而已。”
小樓喝了口葡萄酒,說道:“這你就不懂其中另有玄機了。假如兩名選手,實力相差懸殊,大家一窩蜂的都買實力強的贏,結果實力弱的反而贏了。這麼多賭資,一下子就全進了莊家的腰包了。”
“實力強的一般情況下不會輸的吧?”阿成反問道
“對啊,一般情況下”小樓笑道。
阿成說道:“所以都是那些選手幕後的老闆算計好的,由他們操縱比賽的輸贏?”他又想了想,“也不行,莊家這麼搞,那賭局就辦不下去了啊,賭徒們又不傻!”
小樓笑道:“所以,這就是考驗莊家操盤的能力了。需要通盤考慮,大多數賭局,不予幹涉,只有個別比賽,輸贏關乎巨量財富,才進行人為操縱,當然了,需要買通雙方選手及幕後老闆,重重環節嚴絲合縫,才能不漏破綻。”
“一次比武大賽,能掙多少錢呢?”阿成問道。
小樓舉起了兩根手指。
“2萬騰格銀子?”
“20萬起!”
阿成呆了,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那麼多年攢下的銀子,也不過10萬而已,一次比賽,竟然就有20萬!
阿成停了停,說道:“要是有他們買不通的選手呢?”
小樓哂笑道:“比武大賽,外人以為比的是武力,爭的是名譽,其實背地裡全是買賣,掙的都是真金白銀。”
阿成笑道:“想不到你看問題還挺透徹的。那背後的莊家是誰呢?”
“你覺得呢?”小樓反問道。
阿成笑了笑,說道:“通盤考慮周詳,通悉各盤口背後賠率,重重環節計算紋絲合縫,如此隻手遮天的人物,在衛拉特我實在想不出還有第二人!”
小樓也笑了。
除了胡攸之,確實沒有第二人。
“現在你還覺得賭徒們不傻麼?不管什麼年代,賭徒和嫖客的錢最好掙了。阿成,我認真和你說,你考慮下這兩門生意,你不用擔心,妓院和賭場我都門兒清,妓院的姑娘我甚至都可以給你把關,看看她們的技術過不過硬。”
阿成看著小樓,笑道:“你是在認真和我說麼?”
小樓說道:“當然啦!你要相信妓院和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