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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紮繼任新的準噶爾汗王、衛拉特琿臺吉後,革除了那木紮爾時期諸多弊政。任命額駙賽音伯勒克為大師,阿古拉、達什達瓦、薩喇爾為金帳大臣,全力穩定衛拉特因那木紮爾亂政及之後廢立大汗而導致混亂局面,汗國日趨走向正軌。
阿古拉以和碩特汗王身份,擔綱金帳大臣,和碩特部事宜交給了世子瑪賚哈什打理。和碩特部在衛拉特的影響力,一時無二。當然了,額駙如此安排,有彌補那木紮爾逼死烏仁哈沁的過失因素在內。
敦多布的後事亦予以猶榮對待,他的部落意圖攜兵自重,雖不予追究,但8千兵及相關部眾,被削減、瓜分了一半,戰爭陣亡計程車兵額度也不予補充,只剩3千兵,由其子慶格爾泰襲爵統領。
清國由巴裡坤運送給敦多布的物資,運輸到一半時,得知敦多布已然落敗,巴音在阿成的授意下,領兵把送到門口的物資劫掠一空,浩浩蕩蕩的運往別失八裡。
乾隆得知敦多布兵敗身死,有些惋惜也有些高興。希望他們大打出手的計劃雖然落空了,但敦多布死了,畢竟還是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這是衛拉特的損失。得知借給敦多布的物資悉數被劫掠,乾隆帝十分憤怒,責令巴裡坤將軍班第立刻與伊犁方面交涉,要求衛拉特務必返還被劫掠的物資。
阿穆爾被達什達瓦送到入雲閣。阿穆爾一個人喝悶酒,一句話不說,一個人不見。
阿成坐下陪阿穆爾喝酒。
“你這樣喝下去會死的!”阿成攔住阿穆爾倒酒的壇子。
阿穆爾道:“這次我就沒打算活著回來!”
“你死了不要緊,留下琪琪格孤兒寡母的怎麼辦?”
阿穆爾愣住了,看著阿成。
阿成把他手中的酒奪過來,示意在一旁的希琳換上奶茶。阿成給阿穆爾倒上奶茶:“醒醒酒,回去看看琪琪格吧,孩子剛出生才10天,還沒見過父親呢!”
阿穆爾一口喝完奶茶,起身準備離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問道:“阿成,這次廢立那木紮爾,擁立達爾紮,你也參與其中了吧?”
阿成站起來,看著他,頓了一頓說道:“是的。那木紮爾胡作非為,嚴重影響了我的財路,我自然不會支援他。”
“那麼恭喜你,這次站到了我的對立面。”
“阿穆爾!你腦子不是一直挺靈活的麼?怎麼這次這麼死腦筋。我記得4年前,唐努烏梁海之戰的夜晚,你讓人把我拖走,說這就是戰爭。戰爭的結果從來都是勝利者的獨角戲,讓我清醒一點,認清真相,不要做無畏的掙紮。怎麼這次你這麼糊塗,跟隨必敗的敦多布一直到退無可退。”
“唐努烏梁海和這次不一樣。敦多布一直對我多有照顧,我把他當叔父、諳達看待的。”
“不一樣?在我看來是一樣的。都是弱肉強食,勝者為刀俎,敗者為魚肉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救回來的姑娘叫莎琳娜吧?她現在看到我依舊一副看到殺父仇人似的,你也把她當親人呢吧,只是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把她留在入雲閣當妓女呢?”
阿成擰著眉頭,瞪著阿穆爾,不說話。
兩個人對視良久。阿成說道:“那木紮爾人心盡失,另立新汗是眾望所歸,你跟隨敦多布不可能有勝算的。”
阿穆爾冷笑道:“本來是有的!再說了,就算另立,也輪不到他喇嘛。”
“那該是誰?難道是你麼?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再說了誰當大汗,對我們來說不都一樣?”
“對我可不一樣!”
阿成似乎懂了其中的關礙,默然不語。
“你看,阿成,現在我們開始有矛盾了。”阿穆爾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又回過頭說道:“阿成,你小心一點!”
“我小心什麼啊!”阿成聽到這句話就來氣。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叫住阿穆爾,遠遠的拋給他一個荷包。
阿穆爾開啟荷包,裡面是一對繡著狼頭的可愛的小棉鞋,還有一張5千騰格銀子的銀票。
“婉兮繡的,送給你兒子的。不用謝我!”阿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