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神馬你把祖母氣暈了，你卻沒有一點愧疚和難過？！”

雲桑桑看著古萱滿臉無所謂，完全沒有一點替祖母擔心的樣子，一時間眼眶有些泛紅。

她只是替祖母感到難過罷了。

聽到雲桑桑這麼說，古萱撓撓頭。

“愧，愧疚？我為何要愧疚啊？我不是已經跟老夫人坦白了嗎？

而且老夫人不也沒事兒嗎？”

古萱神情無辜，還有些不理解為何雲桑桑會這麼問她。

看著古萱的表情，五歲的雲桑桑在心裡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妖怪真的......有好妖和壞妖嗎？

真的會有像人類一樣有七情六慾，會開心，會難過，也會愧疚難過的妖怪嗎？

雲桑桑心裡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胡離。

小狐狸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擔心她，在她遇到高興的事情也會替她開心，在她迷茫的時候也會開導她。

在小狐狸自己做錯事情的時候，小狐狸會反思自己的錯誤，會愧疚，也會道歉。

小狐狸除了是隻狐妖外，其他方面和人類沒什麼兩樣。

所以妖怪也是有像小狐狸這樣的好妖怪的！

但古萱這條蛇妖......

為何會這麼無所謂？

為何會對疼愛她的祖母毫無半點愧疚之情呢？

雲桑桑突然想不明白了。

古萱被雲桑桑這麼緊緊盯著，心裡毛毛的。

“雲桑桑，你別這麼看著我行嗎？你這眼神也忒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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