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歸雖然一直都在白玥倪身邊，但他和白黎倒是沒有怎麼說過話。

憶歸恭恭敬敬地給白黎行了禮。

“太子殿下，在下有一事相求。”

白黎坐在椅子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桌面。

“小五可知道你來這裡，是有事兒要求孤？”

憶歸抿抿唇，“公主殿下不知道。”

白黎嗯了一聲，意味不明，“說吧，你有何事相求。”

“在下知道殿下明日就要帶兵去邊境了，在下想和殿下一同前去！

在下也想出一份力！”

憶歸低頭，語氣堅定地說出了他的請求。

白黎微微挑了挑眉，大概是沒有想到憶歸說的請求是這個。

“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去邊境？小五如果知道你要去邊境的話，恐怕也會追著你一塊去的，所以孤不同意。”

白黎拒絕得很乾脆。

白黎的拒絕像是在憶歸的意料之中一樣，他不慌不忙地又接著開口。

“殿下，在下並不是平白無故想去邊境的，在下其實是想去調查一下在下和東耀國到底有什麼關係！”

憶歸在收到那個黑衣人給他的第二次紙條之後，一直在推測如果黑衣人是東耀人的話，那他和東耀國之間是什麼關係。

後來，京城裡瘟疫爆發，他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直到前兩天他突然聽說東耀國攻打了邊境，電石火光之間，他心裡浮現了一個想法。

黑衣人給他的紙條上是寫著讓他可以行動了之類的話。

假如說他和今天太子殺死的那兩個奸細一樣，也是東耀國安插在南璃國的奸細的話。

結合東耀國攻打了邊境，還有京城裡發生了瘟疫。

內憂外患來看。

那個黑衣人讓他做的行動，應該就是趁著東耀國已經開始攻打了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