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臉貼著沈清秋的臉蹭了蹭,好像在撒嬌似的,然後他放開雙手就趴在沈清秋身上,就沒再多做甚麼動作。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
「為甚麼要逃走?」
他就像個小孩一樣執意要得到沈清秋的答案,沈清秋真的很不喜歡這樣。
「……你不說,我也不說。」
「我一定要有心魔才能出來啊,我一定要變強才能在魔界生存。」
洛冰河這樣的答非所問,沈清秋也放棄跟他鬧脾氣,他也乖乖地回答洛冰河。
「可是你不是說出來就直接帶我走,為甚麼還要做多餘的事情?」
「我就是不甘心師尊無故被抓去水牢,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聽到這種話,沈清秋抬起左手就往洛冰河腦袋一掌打下去,卻沒在抬起來,只是摸著洛冰河的後腦勺,好像在安慰他似的。
「這是你的決定還是心魔的?」
「你何時看過我給心魔控制過?」
「我問了蠢問題,你本性就是如此惡劣極端,既然如此我會想辦法制止你。」
洛冰河發出笑聲,他抬頭看著沈清秋,並且抓著沈清秋的左手親了一下。
「你這身體有辦法嗎?被魔氣侵蝕的你有甚麼本事?」
「……我的身體到底怎麼了?你之前做了甚麼?」
「師尊你忘記了嗎?你的手腳都是我給的,然而就是這只左手和左眼睛不是。」他邊說邊啃咬了幾下沈清秋的手,若不是洛冰河現在正說著正經事,這畫面根本在調情。
「可是這身體根本沒被你摧殘過。」
「若不是在夢境中,我真的很想再一次摧殘師尊。」又一次答非所問,雖然像在威脅沈清秋,然而洛冰河的笑容卻意味深長,似乎是在暗示他甚麼。
「師尊,就算沒有天魔之血,我仍可以在夢境中找到你,最後你還是會被我找到的。」
「在我找到我身上的答案,還有摧毀心魔的方法前,我會一直逃。」
「你真的不怕蒼穹山又消失了嗎?」
「我和蒼穹山哪個重要?」
「……。」洛冰河想回答這問題,可是卻不知道在哪點上讓他皺起眉頭,他只是啞口無言的看著沈清秋
「……。」
沈清秋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好像有點問題,可是邏輯上應該有沒有錯誤。
「師尊,你毀了心魔,我一定會死。」
「……你身上有心魔在我也無法安心,你明明知道魔氣會影響我,還如此任性妄為。」
洛冰河聽到這話就像被斥責了一樣,他卻無法反駁,只能露出憤怒的神色然後趴在沈清秋胸口上,那臉色是極度的不甘心。
「反正我說的話你也聽不進去,你就試著抓我吧,我會讓你沒有心思去報複的。」
「好,師尊,你也別期待我會給你好過,但我會留下你的手腳,然後把你關在地牢中。」
洛冰河起身伸出雙手握著沈清秋的脖子,似乎想控制沈清秋,卻沒有使力只是抓著。
「把你關起來,不見天日,餘生都只能看到我。」
「你就繼續發神經吧。」
沈清秋不甘示弱地瞪著他,洛冰河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師尊,你還是討厭我嗎?」那聲音如同再哭的孩子跟人撒嬌似的,洛冰河的臉跟翻書一樣快,也是欲哭無淚的樣子。
「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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