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句話。”諸葛殤豎起了一根食指,“您以為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做什麼呢?”
“這...”
“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始祖屈尊來找你商量已經是你的榮幸,再出言不遜小心我讓你付出代價。”格雷森打斷了哈裡的話,因為諸葛殤的態度已經完全激怒他了。可他話剛一說完,只見一道紫光一閃,一把長劍已經指向自己的咽喉。
“你也別太過分了,殤先生做事用得著你們來指手畫腳?”韓錦仇冷眼看著格雷森,對於始祖他可是一點都不會害怕。
“錦仇,收起‘逆鱗’,還用不上它。”諸葛殤呵呵一笑,朝著韓錦仇擺了擺手道。
“諸葛殤!你什麼意思?!”格雷森一聽諸葛殤的話,怒火蹭的一下就燃了起來,這可是赤裸裸的藐視,這格雷森要是能忍,那他就不是格雷森了。
“始祖先生,這話的意思難道不夠明顯嗎?”諸葛殤又是一笑,異色的雙瞳閃耀著別樣的光輝。
“你!”格雷森還要說些什麼,卻被哈裡給攔著了。
“格雷,別鬧了,我們是來談事情的。”沒想到那氣得快要爆炸了的格雷森竟因為哈裡的一句話就安靜了下來。
“錦仇...”諸葛殤右手緩緩一抬,然後朝著韓錦仇搖了搖頭,韓錦仇隨即長劍入鞘又站回了他的身後。
“小輩年輕氣盛,二位多多包涵。”諸葛殤微微一笑,斜眼看向格雷森。“不過長輩竟然會和小輩這麼計較,我倒是真的很意外。”
“你...”格雷森一聽這話,馬上又要發作,可卻又被哈裡壓了下去。
“阿殤啊,其實這一次我們來並不只有這一件事啊。”哈裡呵呵一笑,對與諸葛殤不斷地挑釁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哦,還有其他的事?”諸葛殤眉毛一挑,顯然來了些興趣。
“這事事關任天...”
“天天怎麼了?”哈裡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闖進來的裴雨打斷了,畢竟事關任天早在一旁偷聽的裴雨一個沒忍住便沖了出來。
“裴,聽哈裡先生說下去。”諸葛殤面上依舊冷靜,可心裡卻是一陣苦笑。“在你心裡終究是他最重要啊...”
“天堂派來了使者,向我們傳達了一條指令。”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們‘弒魔人’又不效命於天堂。”諸葛殤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可心裡卻在等待著哈裡的後文。
“如果說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殺掉任天也沒關系嗎?”話音一落,裴雨驚得瞪大了雙眼,而諸葛殤更是直接站了起來,眼中透露出一絲怒色。
“你這是什麼意思?”諸葛殤壓低了嗓音,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一點。“你們要把梅菲斯特時的功臣殺掉?”
“他的內心已經被黑暗侵染得很厲害了,在放任下去,路西法就有可能回到人間。”
“再放任下去?”諸葛殤冷哼一聲,“放任他到現在的不正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始祖和你們背後的天堂嗎?他的傷痛不正是你們給的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他怎麼選不是我們能幹涉的。”
“屁話!!”
“注意你的態度!”哈裡眉頭一皺,即使是他此刻也不能再忍受諸葛殤的無禮了。
“少拿你們的頭銜壓我,我告訴你,我諸葛殤從未把始祖放在眼裡。”此刻的諸葛殤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謙虛與冷靜,狂妄!這是他此時此刻給所有人的印象,而更加奇怪的是此刻的他所散發的氣場竟然在場的兩位始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狂妄!”格雷森不再理會哈裡的阻攔,虛影一閃直接攻向諸葛殤的要害,可他剛一抬起手,又是一道紫光硬生生地迫使他停住了腳步。
“想動手?我陪你。”格雷森腳尖前不到五厘米的位置,一道深深的劍痕攔在那裡,深深地痕跡上正冒著淡淡的紫煙。
“今天不殺了你,我決不罷休!!!”格雷森真的怒了,他本就驕傲,又怎能忍受被一介凡人兩次擋住腳步。
“殺我?”韓錦仇冷哼一聲,紫色的劍芒照亮了整間屋子,那劍身上冒出的淡淡的紫氣就像是火焰一般跳動著,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痛飲敵人的鮮血一般。
“小輩,讓你一招。”格雷森驕傲得很即使是他發起的單挑他也絕不會先下手去攻擊,可韓錦仇第一招剛出他馬上就後悔了。只見那細長的劍刃迎頭劈來,格雷森自視甚高,想憑借身體硬抗,可那劍刃馬上要劈到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彷彿有一頭紫色巨龍正張著血盆大口朝他飛來,剛剛提起的氣勢馬上就散了,迫使他不得不臨時轉變行動,狼狽的向旁一跳。
“一招了了,請賜教。”韓錦仇長劍前指,眼神裡盡是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