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搖頭嘆氣,之前的期望有多大,現在的失望就有多大。
秋獵時間所剩不多,家族子弟連一塊魚字令牌都沒有找到,再如此下去,恐怕整個家族都沒有一人可以進入學院。
為何韓家子弟找一塊魚字令牌就如此之難?而蕭飛揚卻能連續找到兩塊?
難道老天真站在蕭家的那邊?
見到韓家眾人都無精打采的模樣,蕭飛揚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幸災樂禍地看著韓易。
“韓易你一個廢物還想翻盤?做夢。”他一有機會,就不斷出言挖苦,“廢物做久了,老天也會讓你一直廢物下去。就算你再努力,沒有魚字令牌就不能進學院,你依然是被我踩在腳下的命。”
“哼,一個廢物,就算最近運氣不錯修成武魂又如何?翻不了天的。”另一個蕭家弟子道
餘下的蕭家弟子紛紛出言附和,話語中極盡挖苦譏諷之能事。
韓易突然很想笑,蕭飛揚想借助魚字令牌來打擊自己,真是不長眼睛地往槍口上撞。
不過是得了兩塊魚字令牌,就覺得自己無比強大,能夠肆無忌憚的嘲笑別人?
還真是像只母雞一樣,生個雞蛋都要炫耀很久。
他韓易擁有這次秋獵絕大多數魚字令牌,整整四百多塊都還如此低調,你蕭飛揚得了兩塊而已,根本是沒法比的。
“蕭飛揚,你真他麼蠢。”玩味的笑意,在韓易臉上泛起,“趁著還能囂張,還能挖苦我就盡情挖苦吧,因為你的臉,很快就會被我打腫。”
“哈哈。”蕭飛揚認定韓易沒有魚字令牌,大笑譏諷道,“一塊魚字令牌都沒有的傢伙,還敢說我蠢?還想打我的臉,你拿什麼打?”
此刻,周圍已站著數百位各家少年,反正魚字令牌也不能找到,有好戲看當然先看戲再說。
“韓易,你有能耐的話,就拿快魚字令牌出來堵住蕭飛揚的嘴,別光說不練。”
“他怎麼可能有?大部分魚字令牌都在這個區域被發現,我們也在此地獵殺妖獸很久了,沒聽說韓家也得到令牌的訊息。”
“這回就算韓易再能說會道也沒用,蕭飛揚得到了兩塊魚字令牌,就是比他強,就是有挖苦他的資格。”
聽著眾人的交談,蕭飛揚越發得意,他就是喜歡韓易被自己羞辱,但又毫無辦法的樣子。
那是一種享受。
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韓易,更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韓家眾人本就因為沒找到魚字令牌而失望無比,又被蕭家子弟嘲諷,都是咬緊了牙冠。
原先躲在暗處的陸顏佳這時也款款走出,饒有興趣的看著韓易,只是笑,並不說話。
她刻意收斂了自己武尊之境的氣息,但絕美的身影一出現,就引得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望去。
“韓易,先讓他們得意幾天。”韓君怕韓易太過憋屈,連忙寬慰道,“離秋獵結束還有幾天,我們一定會找到魚字令牌,到時候再來打他蕭飛揚的臉。”
韓易卻神態自若,慢慢道:“為什麼要等幾天?我現在就想看看,蕭飛揚無地自容的樣子。”
韓君錯愕時,韓易目光灼灼,射向兀自帶著譏笑之色的蕭飛揚:“你們蕭家也太小家子氣了,區區兩塊魚字令牌就能如此得意忘形,不怕被別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