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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無垢素來冷情冷意，王安知道，他再怎麼哭喊也沒有用。

帝無垢步出小惑子的房門，有兩個太監過來，架起王公公往慈寧宮而去。

惑雪跟著帝無垢來到正廳，帝無垢盯著她看了會兒，看得她心裡發毛：“小惑子，你沒有什麼感觸嗎？”

惑雪臉上是太監招牌式的討好笑容，說道：“王公公意圖陷害奴才，咎由自取。皇上聖明，不徇私枉法，真是一代明君啊。”

聽著牛頭不對馬嘴的馬屁，帝無垢唇角牽動兩下。

惑雪忽然感覺內急，說道：“皇上，奴才想去茅廁。”

帝無垢擺擺手：“去吧。”

惑雪一溜煙跑了，跑的方向卻是外面。

帝無垢忽然說了一句：“盯著她。”

然後便沒了動靜。

惑雪去廁所換了條衛生棉，淨了手，慢悠悠往回走。

來到乾坤宮門前時，門前的太監們立刻像換了個人一樣，沖她巴結似的笑笑：“惑公公。”

惑雪莫名其妙點了下頭，回到後院。

帝無垢冷聲問道：“不是叫你用院內的茅廁嗎？”

惑雪有些心虛：“回皇上，奴才……奴才只是一時興起，忘了。以後用院裡的。”

帝無垢沒理她，吃過早飯，太後那邊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