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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黎說道：“與你無關。惑雪，你當時說那位公子是丞相，你一個書童竟然能跟丞相認識？”

惑雪訕訕道：“咳，那是少爺的……好朋友。所以我也經常見，有些熟。”聽她當時的意思，應該不知道帝無垢是皇帝，否則也不會對她二師兄那麼有信心了。還說什麼他討厭女人……

討厭女人，怎麼後宮還有兩個妃懷孕了？

想到夏梓黎知道真相後，該多受打擊，惑雪不禁有些同情。

夏梓黎自來熟招呼道：“站著幹嗎，來，都坐。”

夏梓塵坐到帝無垢一邊，夏梓黎則坐到他另一邊，惑雪只得坐到他對面。

帝無垢只是眼皮輕抬，沒有說話。

惑雪好奇道：“你們都叫夏梓什麼，是兄妹？”

夏梓黎一副嫌棄的樣子，嗤道：“看我們的長相，怎麼可能？”

夏梓塵不服氣：“長相怎麼了，本公子英俊瀟灑，萬裡挑一，你長的……也算過得去。”

夏梓黎不跟他一般見識，說道：“我們是師父在不同地點、不同時間撿的孤兒，撿到我們時，我們只是一兩歲的孩子，是師父給我們取的名。”

惑雪點點頭，想到夏梓黎竟然不知道她二師兄是皇帝，也太奇怪了，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你二師兄叫什麼嗎？”難道這聖帝王朝還有人不知皇帝姓名？

夏梓黎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知道，他姓吳，叫吳垢，不過師兄不許我們喊他名字，我只能叫他師兄。”

好吧，惑雪默。

夏梓塵也沒跟夏梓黎解釋，說道：“師妹，我們現在是在……外遊玩，為了好玩，不讓二師兄族中的人知道，暫時易名為莫天莫公子，你別叫錯了。”

夏梓黎無所謂道：“好。”然後問向帝無垢：“二師兄，你們要去哪兒？”

帝無垢仍是沒搭理她，夏梓塵說道：“正巧無事，就是隨便逛逛。”

夏梓黎噘噘嘴，說道：“我也跟你們一塊兒，我本就是來找二師兄的。”

帝無垢終於冷著臉開口：“找我做什麼？”

夏梓黎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他在深山中一向如此，尤其是對所有的女人。“許久不見，想二師兄了。”

帝無垢淡淡說道：“你應該也許久未見大師兄。梓塵，給大師兄傳個話，梓黎想他，讓他帶梓黎去江湖遊玩。”

夏梓黎噘著嘴道：“我想要二師兄陪。”

帝無垢淡然道：“我族中有事。”那神情，明顯是想甩掉她。

夏梓黎卻不依不饒：“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二師兄。”

帝無垢冰冷的目光射向夏梓塵，眼中的責怪、不悅之意，夏梓塵立刻明瞭。

夏梓塵看看惑雪，說道：“把惑雪給我當藥童，我現在就走。”

帝無垢身上散發著冷氣，起身將惑雪拉到身前：“惑雪，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房間出現短暫的冷凝，這話，怎麼聽怎麼怪。

不都是女人對男人這般說嗎……

惑雪心裡更是說不出的複雜……

帝無垢冷冷低頭看著惑雪：“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