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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塵推了推夏紫黎:“別嚇到人家。”
夏梓黎氣得別過頭。
墨瑛瑛似是客觀說道:“蘇嬪說的不錯,正是這樣。臣妾親眼看到,這個黎兒聽她喊痛,慌忙將針扔向河裡。”
河水這麼深,去撈吧。
夏梓黎再看不出她倆是聯合陷害她,就是傻子了。氣道:“皇上,你的後宮就是這樣?”
惑雪安慰道:“黎兒莫氣,自古後宮一向如此。”希望她能借此看清後宮,另覓佳人。帝無垢的這張臉,太能惑人,真是人間禍害。
帝無垢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令人猜不出心思。
禦醫聽明白是蘇嬪要診脈,急忙隔著絲帕凝神診了一會,恭敬道:“回皇上,蘇嬪娘娘並無大礙,可以喝點燕窩補補身體。”
說完便直起身子。他一個男人,總不能拆開她的肚子來看吧。
夏梓黎不肯受這冤枉,氣道:“你說我紮你了,肚子就那麼大的一塊地方,如果真被紮了,肯定有痕跡。敢不敢叫我檢查?”
蘇嬪更委屈道:“抱歉,臣妾不敢。臣妾的身體只屬於皇上,怎能被外人隨便看。而且臣妾怕黎兒小姐檢視時,趁機下手。”
夏梓黎恨不得掐死蘇嬪,說道:“皇上,皇宮不好玩,我走了。”
黑瑛瑛冷諷道:“你這是要畏罪潛逃嗎?”
她還用畏罪潛逃?夏梓黎氣道:“惑雪可以為我作證,我沒紮。”
惑雪平靜道:“黎兒小姐,她們一定會說,你跟奴才是一夥的。”然後壞壞一笑:“皇上,奴才也要告狀。”
帝無垢早就聽煩這三個女人聒噪了,此時聽到惑雪開口,問道:“告什麼狀?”
惑雪似有些害怕:“皇上,請恕奴才無罪,奴才才敢說。”
帝無垢沒好氣道:“朕從沒怪過你。你說。”這惑雪有不敢說的時候?裝!
惑雪沖蘇嬪笑笑,蘇嬪心裡毛毛的,就聽惑雪道:“皇上,剛才蘇嬪娘娘罵您是狗。”
一群人守在這裡,都驚住了,這惑公公仗著皇上寵愛,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不等帝無垢發話,一群人惶恐道:“皇上恕罪。”太監宮女們更是跪伏在地上,不敢抬頭,生怕皇帝把怒火發在他們身上。
墨瑛瑛板著臉喝道:“大膽!”
惑雪不怕死地說道:“回娘娘,奴才膽子不大,奴才只是說蘇嬪娘娘的話。”
蘇嬪黑著臉怒道:“你胡說,本宮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惑雪壞笑道:“娘娘,你忘了?您剛到明月亭時罵奴才是狗奴才。可奴才是皇上的奴才,你可不就罵的皇上?”
蘇嬪一時語噎,倒是沒有否認自己說過這話。
“皇上,臣妾根本沒有這個意思。臣妾當時太生氣,只是隨口說了一句,真的沒考慮這麼多。”
怎麼聽怎麼像是越抹越黑。
帝無垢心中又氣又笑,這惑雪,真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牙尖嘴利。
帝無垢站起身,臉上沒有怒意,淡淡說道:“不管孰是孰非,蘇嬪身體也沒事。梓塵,你帶梓黎離開,無事不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