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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楓過來稟報:“主子,火已滅得差不多了。”
惑雪說道:“影楓,一會兒影霜會帶著些銀子回來。你把那些銀子分給滅火的百姓,權當是晚上的勞苦費。”
“是。主子,請您移駕去客棧?”
“嗯。”院子燒成這樣,明顯已經不能住人了。
影熙駕車,往客棧而去。
影楓和影凡則留在此地處理後續之事。
惑雪醒來時,已經幾近中午了,畢竟半夜折騰那麼久。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帝無垢的額頭。
還好,雖然昨晚在外面凍了會兒,但並沒有發燒。
再看向他的右肩,也沒有血再滲出,這才放心起床。
帝無垢任她柔軟的小手摸來摸去,寵溺道:“還是有娘子好,生病能有人疼。”
本是打趣玩笑的一句話,在惑雪聽起來,卻異常心酸。
帝無垢這個高大堅強的男人,從未展現過他虛弱的一面。
可說起來,他的身世比誰都要坎坷。
小小年紀,母親就被人害死,被迫遠離皇宮那個冰冷的家、遠離唯一的親人父皇,五歲的年紀便去了雁蕩山。
而因為身上背負的太多,從五歲便沒有其他孩子的童年歡樂。
別的孩子在窗前嬉戲、在父母懷裡撒嬌時,他弱小的身體,不論嚴寒酷暑,都要早起習武練拳,還要習文、學習各種知識。
恐怕生病了,也真沒什麼人疼吧。
想到清崖山人那不太靠譜的樣子,還有那幾個師兄妹,惑雪不由的握緊他的手。
帝無垢以為惑雪在擔心,笑道:“娘子,沒事,這麼點傷算什麼。”
“我去洗漱端菜,你好好躺在這裡。”
帝無垢卻拉住她:“娘子,我們今天吃過飯,繼續趕路。”
惑雪睜大眼睛,驚訝道:“繼續趕路?可你的傷口半夜又被掙開了。”
帝無垢無所謂道:“我是男人,這也叫傷?這邊冷,往南暖和些,娘子也會舒服。而且我們的馬車大,我命他們鋪厚些,娘子和我躺在裡面,跟住客棧是一樣。”
可馬路不平整,馬車走起來會晃個不停……
而且現在已是中午,晚上一定趕不到下個城池。運氣好點,能住上農家,運氣不好,只能露宿野外。
他的右肩還受著傷……
看到惑雪還在猶豫,帝無垢強硬道:“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徵求你的意見。”
惑雪瞪他一眼,收拾好開啟門。
守在門外的影霜稟報:“夫人,那三人已被屬下處理幹淨。剩下的那個老大,夫人交代只留半條命,屬下就自作主張,將他的兩條腿敲斷。現在他已疼得昏過去了。”
“嗯,可以。你去端菜,你們主子非要今天趕路。依我看,再去買輛馬車,這樣路上你們可以輪換著休息一下,忙了一夜,你們還沒休息。”
影霜有些動容。他們只是屬下,主子對他們雖然賞罰分明,但從未曾考慮過他們的生活方面。“謝夫人,屬下們習慣了。”
帝無垢淡漠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照夫人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