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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最後問你一句,可是你自己下毒,打算陷害皇後?”
靜貴妃一臉震驚、無辜地跪到地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不敢如此。再說,臣妾要陷害皇後,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朕只是問一句,你不必喊冤下跪。”
“是。”靜貴妃起身。
帝無垢冷冷吩咐:“來人,搜查永仁宮。”
靜貴妃大驚:“皇上,為何搜永仁宮?”
白太史也急忙阻止:“皇上,隨便搜查貴妃的宮殿,恐怕不妥?”這面子往哪擱,只有犯了罪的人才會被搜。
帝無垢鎮定道:“兩位不必驚慌。一則,朕懷疑是永仁宮裡有人給靜貴妃下毒,想栽贓皇後。二則,朕已接到線報,永仁宮中藏有毒藥。”
靜貴妃緊緊握著雙手:“皇上,臣妾好歹也是個貴妃,這一搜宮,臣妾的面子往哪擱。再說,臣妾的毒已解,而皇後也沒什麼損失,臣妾願意不再追究。”
帝無垢冰冷斥道:“不追究?宮中屢次出現毒藥,不是貴妃說不追究,就能不追究的。這次既然有了線報,就要順著線索查清楚,也好杜絕後患。
這次給貴妃下的是腹痛之毒,下次,貴妃可就沒這麼好運了。朕也是為了靜貴妃的生命安全著想。”
靜貴妃竟無法反駁,看向白太史。
白太史不知靜貴妃的毒藥是否藏好,只是看皇上的架式,明顯是要搜查。
小春子帶著幾個太監領命離去。
帝無垢坐在龍椅上,靜靜品著香茗。
沒有皇上的吩咐,另三人坐也未敢坐,只是立在一旁。
相比靜貴妃和白安禮臉上的凝重之色,邢煜傑則淡定許多。
兩盞茶的功夫,小春子領著眾太監出現,手裡多了一個託盤,託盤上放著兩個紙包。
“皇上,這是依皇上吩咐的、在靜貴妃的枕頭裡面拿出來的。”
白太史的臉色更難看了,靜貴妃立刻說道:“皇上,臣妾不知此事,更不知是誰放到臣妾的枕頭裡。”
帝無垢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呈上來,去請沈院首。”
“是。”
靜貴妃說道:“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對,一定是皇上所說的那個線人,想陷害臣妾。”靜貴妃想不通,這毒藥,乃是她親手所進枕頭裡。而平時宮女們有她的吩咐,都是隻換枕巾,枕頭極少會換。
能接觸枕頭的,現在只有暮櫻,難道被她發現了?可即使她發現,怎麼可能會背叛她?
但其她人,進寢殿的機會都極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枕頭裡藏毒。
靜貴妃嚴厲的目光看向暮櫻,充滿威脅之意。
暮櫻百口莫辯,不敢正視靜貴妃那犀利的目光。
“線人想陷害你?這永仁宮的寢殿,除了靜貴妃的人,外人想進也進不去吧?”
靜貴妃仍舊極力鎮定:“皇上,臣妾不知枕頭中有此物,還望皇上明察。”
帝無垢淡淡道:“不必說,朕也會查的。”
沈院首揹著藥箱過來:“皇上。”
帝無垢微一抬手,小春子抬著託盤過去。
沈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