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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要為自己和姐妹們討個公道,民女有證據。”
“有何證據?”
香玉臉更紅了,卻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皇上,在白陽的胸口,有一顆灰色的痦子。”
白陽臉色發白,有些慌。
白安禮一臉輕蔑:“這有什麼,相府服侍白陽之人眾多,他這個特徵府內幾乎人盡皆知。你打聽到,也不足為奇。”
香玉漲紅著一張臉,又羞又怒。
本來這種事,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說出來,她已經是鼓足平生最大的勇氣。那些姐妹們,盡管受了屈辱,卻不能勇敢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站出來。
結果卻被白丞相輕飄飄否定……
香玉眼中滿是恨意,雙目通紅:“皇上,民女所說句句為真,願以死明志!只求皇上能還民女、以及與民女有相同遭遇的姐妹們一個清白。”
“想以死相威脅?”白安禮不屑,“誰不會?”
香玉突然站起,便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惑雪想救,可相隔太遠,根本來不及。
與香玉一同進來的宮女,就地飛躍,一把抱住香玉。
香玉短暫的愣怔後,哭道:“不要攔我,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見她哭喊,宮女立刻出手點了她的啞xue,哭聲戛然而止。
惑雪錯愕地看向帝無垢,沒想到這小小的宮女,身手竟然這麼好……
帝無垢微一抬手,宮女便拉著她自動站在一側,讓出中間的位置。
白安禮一臉高傲與不屑:“皇上,這些不足為證。老臣以為,定是這兵部尚書之子賀卿,買通這麼多人,來陷害臣的犬子。”
賀卿氣道:“陷害他,對我有什麼好處?”
白安禮輕屑冷哼:“據老臣的犬子所言,你被抓了。你這是為了擺脫罪行,想將罪行扣到白陽頭上!”
跟賀卿同在一條船上的梅辭說道:“既然是找人頂罪,賀少何需找丞相之子這塊硬骨頭啃,找其他人豈不是更容易?”
白安禮冷哼:“說其他人能做此事也要有人相信,此事牽扯太大,而白陽夏天時為了避暑,恰好離開過京城一段時間。你們才更好的栽贓、冤枉他。”
賀卿氣得胸口起伏,粗喘著氣。
惑雪簡直有些“敬佩”白安禮的厚臉皮,證據都擺成這樣了,竟然還矢口否認……
帝無垢坐在龍椅上,冷眼看著這一切,淡淡道:“還有一人未到,傳。”
一名侍衛從另一偏殿、將一名微胖的中年男人帶到殿中,白安禮和白陽盡皆愕然。
“草民叩見皇上。”
“你是何人?”
“回……回皇上,草民是白少爺院裡的管家王興。”
白安禮就白陽這麼一個兒子,不捨得兒子搬出去住,便在府中單獨指了一大片院落給白陽居住,相當於府中府。
這府中府前門出來就在左相府內,後門則對著外界,出入方便自由。
府內有單獨的管家和下人,與相府大院並不牽扯。
王興一向忠心,白安禮和白陽摸不準此時王興為何出現在這裡。
帝無垢威嚴道:“王興,你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