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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證開車，是要被請進警察局的，就是衙門。”

“好，為夫聽雪兒的。雪兒，醫生不是給你開了藥，趕緊吃藥。”在古代，惑雪還是個太監時，他見惑雪吃過這種奇怪的藥，不用熬製，就像他們的丹藥一樣，可以用水沖服。

惑雪喝了藥，然後躺下。“你在那張床，我們對著臉睡。”

“好。”帝無垢在陪床躺下。

晚飯是護士來送的，惑雪漱過口，聽帝無垢的話，吃了藥又睡下。

其實下午睡了兩三個小時，她已經精神了許多。護士剛剛給她量體溫，也已經降到了37度7。

帝無垢卻不放心惑雪獨睡，在床邊守了惑雪一夜。用著最傳統的辦法，毛巾沾了水，放在惑雪額頭，為她降溫，不時更換著毛巾。

惑雪沉睡的小臉，是那麼安詳。

直到淩晨天際泛白，帝無垢再次摸摸惑雪的額頭，確定不會再燒起來，才在另一張床上小憩。

早上，護士再次過來量體溫，已經降到37度5了。

辦了出院手續，惑雪招了計程車回家。

在小區門外的超市裡，買了些泡麵、零食、火腿腸之類現成的東西。回家教帝無垢怎麼燒水，如何泡泡麵。

她只說一遍，帝無垢就會了，又讓惑雪去躺下。

“我已經差不多好了。”

“那也要躺著，乖，別讓我擔心。”

惑雪無奈，不就是發個低燒：“好，你陪我。”

帝無垢躺在她身側擁著她，溫柔說道：“雪兒，不要再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