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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雪直到確定他們看不到,才躲在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面解決個人問題,順便將月事帶放入底褲。
本來啞女還要在月事帶四個角縫上長繩,好綁到腰間,以免掉落,但她拒絕了。因為那樣感覺太不舒服。
雖然不能像現代的衛生棉那樣粘到底褲上,但她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掉的。
墊上月事帶之後,惑雪果然走的就慢了許多。
上了馬車,惑雪就支著腦袋開始思索,總不能老走這麼慢,這走路姿勢明顯有問題。被有心人一看就明瞭,那多尷尬。
可是綁到腰間,又太麻煩,上廁所也不方便。
忽然,惑雪靈光一閃。拿過啞女的剪刀,剪了幾個布條。
黑翎納悶地看著她,不明白她要做什麼。而那啞女,眼睛如一潭死水,如果不是她會動,他都要懷疑這是一個木偶。
惑雪伸手:“把針線也給我。”
啞女默默交給她。
惑雪將針線和布條用一方手帕包起來,放入袖袋,便若無其事起來。
黑翎看到她要了東西卻一直沒動作,好奇道:“你要針線做什麼?”
惑雪淡定道:“我晚上再縫。”
黑翎好心說道:“晚上光線不好,傷眼。”
惑雪認真道:“黑翎,你真的該找一個媳婦了。哦,你如果不要媳婦,也可以找個女人,讓她給你講講女人和男人的不同,行嗎?或者不懂就不要亂問。”
黑翎一扭頭,不屑道:“你告訴我,我還不一定願意聽。”
惑雪心裡罵了句幼稚,嘴上沒跟他吵,不然顯得她也太幼稚。
在馬車裡坐的時間長了,好累,特別像惑雪這種沒坐慣馬車的人。雖然充當座位的木板上包裹了真皮和被褥,軟了許多,但一直在這個狹小又搖晃的空間裡坐著,很憋悶。
惑雪索性躺下來,黑翎自然是萬分鄙視。
惑雪理所當然道:“我是病人,大病初癒,需要休息。”
馬車一走,就又是一天,黃昏時分趕到又一座城。
惑雪忍不住抱怨道:“還要趕多久馬車,倒底要去哪兒?走這麼久還沒到,估計不等到目的地,我就先散架了。我太累了。”
黑翎又斥了一句:“女人……”
惑雪附和道:“就是麻煩。”
聽到自己的臺詞被搶,黑翎一臉鬱悶地邁入客棧。
黑灝安慰惑雪:“堅持一下,總會有到的那一天。覺得累,晚上就早些睡覺。”
吃過飯,惑雪便回房間,發現已經見了紅。桶浴已是不行。
便用毛巾蘸水擦了擦身體,然後窩到床上,從空間拿出幾條底褲,再拿出針線和她剪的布條。
本來就不寬的布條,此刻被她疊成三層一指寬窄的短條。
惑雪用針線,將它固定到底褲的前端,只固定住短布條的兩頭。雖然沒怎麼用過針線,針腳有些難看,但實用就行,惑雪特意多縫了幾道。
如此炮製,底褲的後端也固定上布條。
再拿出啞女為她縫制的古代月事帶,將它放入布條和底褲中間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