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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惑雪的眼神終於望向他的左肩，帝無垢微微低了身子，讓她能夠看清楚。

惑雪揉揉眼，很明顯，那是咬痕，一排整齊的小牙印……

不是她吧……

如不是她，那是墨瑛瑛？想到這裡，惑雪心裡異常不適。

不可能！

據帝無垢說過的話，他根本沒有碰過那些嬪妃。

可她……

不記得咬過他。

惑雪拍拍頭，卻被帝無垢一把拉住，帶到自己腿上攬著她：“不許打朕的雪兒。”

惑雪紅了臉。

帝無垢嗓音低啞道：“朕的這個‘愛’的印記，好看嗎？”

見帝無垢望向他的左肩，惑雪紅了臉，還是問了出來。不問出來，她總要亂想：“怎麼弄的？”

帝無垢板著臉道：“雪兒該不會是咬了不認帳吧？看，還這麼新鮮。”

惑雪的臉紅得能滴血：“我，我忘了。”

帝無垢故意反問：“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

惑雪無辜道：“皇上，我真忘了。對，昨晚我喝過酒，是不是喝醉了？”

帝無垢目光微閃，說道：“沒關系，朕也沒吃虧。”

他沒吃虧是什麼意思……惑雪呆呆望著他。

帝無垢指指她的左肩。

惑雪看過去，有中衣隔著，看不出什麼。難道……

惑雪瞪大眼睛：“你咬我了？”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