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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無垢一招手，金燦命人收拾碗碟。

帝無垢站起：“陪朕去禦書房。”

惑雪再次看看周圍，王安沒在，應該是病還沒好。畢竟他沒有神醫和解毒聖手的雙重治療。那帝無垢應該是在跟她說話。

惑雪默默跟著帝無垢來到禦書房。

路上，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進了禦書房，帝無垢在龍椅上坐好，淡漠說道：“給朕讀奏摺。”

惑雪微愣了下，說道：“皇上，我不認識幾個字。”

帝無垢說道：“給朕開啟奏摺，總會吧？朕的手因你受傷。”

惑雪忍不住說道：“皇上，是你自己砸牆的。”

“你不惹朕生氣，朕會砸牆？”

“那是你脾氣不好。”惑雪咕噥道。

帝無垢冷淡看她一眼，將奏摺丟給她：“拿好。”

惑雪只好接過，開啟一本，放到帝無垢面前。帝無垢認真看著裡面的內容：“好，放到左邊。”

惑雪放好，又拿起另一本，帝無垢仍是認真審閱，惑雪好奇地看了看，也虧得帝無垢能認出來，這寫的是行書吧？不，比行書還難認一些。看著就頭疼。

帝無垢看罷，說道：“放到右邊。”

“怎麼不放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