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他自己也是個厲害的畫家，自然能看出這張人皮面具細微之處的處理。

“一共三張，一張可以用，還有兩張你可以留下。”馬克衝葛震說道：“老大，我知道你不願意恢復容貌有自己的考慮，可在見到夫人的時候，我認為還得用原本的臉。我相信夫人見到您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心疼，所以您得留下兩張。”

“你想的很周到。”葛震點頭：“既然你已經做完了，那就是該死的時候了。我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

聽到這話，馬克的臉瞬間白了。

“老大，你不會是說真的吧？我不會說出您的秘密，我不會……該死，我還沒有結婚，我還沒有孩子，我還有那麼多的錢沒有花掉……”

這個傢伙都要哭了，頹然坐在地上揪著自己的頭髮。

他沒有選擇跑，也沒有求饒，因為知道葛震要是殺他的話，根本跑不掉，求饒也沒用。

“開個玩笑。”葛震笑道。

“啊！——”

馬克重重躺在地上，嘴裡發出彷彿痛苦的聲音，他差點被嚇死了。

“馬克，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傑森也不例外。”葛震盯著馬克的雙眼叮囑道：“我信任你所以才來找你，事實上我自己也可以做。知道為什麼要找你嗎？是因為你根傑森他們都不一樣，你的價值比他們都要大，你真正厲害的地方還沒有表現出來。”

“沒錯，我的價值比他們加起來都要大，我最厲害的地方還沒有表現出來。該死的禿子，我一定要讓他後悔！”

“……”

葛震相信馬克不會說出去，但必要的嚇唬還是要做的，這是給對方提個醒，相信這個看起來精蟲上腦，實質上聰明的傢伙應該懂得怎麼做。

馬克是畫家，畫家是藝術家，任何一名藝術家都可以稱之為天才，他們的智商非常高，否則也不會在藝術的領域內嶄露頭角。

“老大，你要在哪裡把自己幹掉？”馬克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葛震必去的地方是哪裡？”葛震問道。

“呃……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去別人家的床……”

“南極。”

“……”

這個世界上只有南極才是他葛震必去的，每年都會去，因為他的妻子在南極，被冰封在那裡。

這對於一些人來說不是秘密，甚至說有人都在南極盯著他，也就是因為冰封霍鷹揚的科研站是華人智囊的，所以才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所以，葛震要在他每年去南極的那個時候，把自己幹掉，把自己從世界上抹除。

“西方神話有七個大天使，除去烏利爾還有六個，你給我把這六個大天使畫出來。”

“沒問題，這些我從前都畫過。”

“……”

半個月後，六副嶄新的黃金面具擺在葛震的面前：大天使拉斐爾、大天使拉貴爾、大天使沙利葉、大天使加百列、大天使雷米勒、大天使米迦勒。